”
两人眼下处在这种暧昧的姿态,陆晏又什么都没穿,温玉娇不禁咽了口口水,哪有心情听他的解释?不耐烦地拿起挂在浴桶壁上的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和头发:“王爷别啰嗦了,赶紧洗,万一您着了凉……”
天气寒冷,她自己浑身湿透,打了一个寒颤。
陆晏看着又有些心疼,后悔自己方才不该一冲动就将人抱进浴桶里来,想了想便索性扯开她的衣裳,接过她手里的帕子给她擦了两下,又站起身,将为自己准备的浴袍披在她身上,横抱着人出了净室。
他一言不发,动作一气呵成,温玉娇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待反应过来,已被他横抱在怀中,温玉娇满脸通红,却又不知该作何反应。
见他浑身湿哒哒的,头发上还在滴水,她便小声道:“王爷,小心着了凉,还是先擦干身子……”
“本王身体强壮,还怕这点风?倒是你的病还没完全好,好生养着才是。”陆晏将她放到软榻上,转身从柜子里取了一件睡袍,随意披在身上,便又回身给温玉娇擦起了头发。
房中灯烛摇曳,两人身上微湿,散发着皂角香味。
“王爷……”
温玉娇刚开口,男子就打断她,“你叫我什么?”
“阿晏哥哥,”温玉娇只好硬着头皮喊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从前那位常大小姐……”
她的目光移向帐子顶上绣着的一对儿五彩蝴蝶,没有再往下说。
毕竟整日住在这春寒院中,就算她不去想,也会常常看到那些蝴蝶的装饰,时时搅扰她的心。
温玉娇此刻心情复杂,既害怕又希望听他坦诚地讲讲常翎的事。
陆晏正在给她擦头发的动作一滞,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帐子顶上,轻声道:“都是从前的事了。你若是不喜欢,我让人给你换新的帐子。”
“妾身没有不喜欢,这彩蝶活灵活现,妾身瞧着倒是挺可爱的。”不知为何,温玉娇见他的神色中现出落寞,忽然同情起这位昭王殿下来。
真真是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明明是青梅竹马、情真意切的一双璧人,如今却阴阳相隔,堂堂昭王却只能对着一个和心爱之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以解相思。
这么一想,温玉娇便也拿了块干帕子,贴心地为陆晏擦了擦头发道:“王爷……”
见陆晏一个冷沉的眼神过来,又改口道:“阿晏哥哥,凡事还是应该向前看。死者已矣,您还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