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距离。
谁知王爷竟是只喝了一口茶,就借口外院书房有事,撇下她走了。
后来,她派小丫鬟去打听,才知道外院书房哪有什么事?
小丫鬟回来说,看见王爷在水榭摆了一桌琳琅满目的酒菜,又派青竹那丫头去春寒院中,请晨夫人赴宴。
常心悦当时就急火攻心,差点站立不稳,于是今天一大早她特意梳妆打扮,亲自来春寒院,想看看这温氏究竟是何许人也。
梁国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一个比一个不要脸!常心悦扶着妙兰,失魂落魄地走在甬道上,又想起半年前,王爷在梁国时,遭了一位郡主的暗算。
那位梁国郡主竟然恬不知耻的给王爷下了药,幸好当时王爷身边的暗卫略通医术,及时识破了。
可不知怎么回事,王爷自从那次从梁国回来以后,就有些魂不守舍,总是闷闷不乐,更少回王府看望她了。
自那以后,常心悦就恨透了梁国的女子。
午后,春寒院中。
庭院中积了厚厚一层雪。
温玉娇服了药,就蜷缩在窗前的软榻上补眠。
正迷迷糊糊之际,忽听见方嬷嬷有些慌张的声音:“夫人!您快醒醒!”
温玉娇睁开眼睛,看见方嬷嬷一脸惊慌,怀里抱着梅儿,还在轻轻拍打梅儿的小脸。
“梅儿怎么了?”温玉娇睁开眼问道。
方嬷嬷将梅儿递到她手中,焦急禀道:“上午还好好的,方才梅儿非要到院中去玩雪,我牵着她到院中堆了个雪人。大概是天太冷了,梅儿她不知怎么的……忽然晕倒,你摸摸她这额头,热的像烧炭似的。”
“梅儿!梅儿!”温玉娇抱着怀里的小娃儿,用脸蛋蹭了蹭她的额头,果然热得吓人。
方嬷嬷神色焦急:“夫人,这小娃儿的热症可大可小,咱们得赶快请个医者来才是,若是晚了,把梅儿烧成个傻子可就糟了!”
温玉娇也着了急,赶紧下地趿鞋,将梅儿放到窗前软榻上,扯过一床棉被盖上,又唤绿珠道:“绿珠,带上钱袋,陪我去寻医者。”
梅儿虽不是她亲生,可毕竟是从几个月大时就养在身边,与温玉娇情同母女。
若换做从前,请医者根本用不着温玉娇亲自去,可眼下是在北戎,王府的下人惯会看人下菜碟,方嬷嬷和绿珠只怕使唤不动,她只好亲自领着绿珠往门外去了。
春寒院外,一片白雪茫茫。
方才的张医女若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