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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阕戳戳况无觉:“觉觉,你有没有觉得,杳杳说的那个人很像是空尔?”
况无觉一脸无语地看着吵架的两人,他们已经开始上手薅头发了,叹了口气回答:“不是很像,就是。”
司阕捋了一下事情始末,所以这两人戴着假面看对了眼,空尔先问名字,一听是杳杳便吓得逃走了,不愿承认。而刚刚杳杳抓住空尔,正是因为那晚的人就是空尔,不细看便以为是自己的梦中人。
可这俩逃婚的,不知何时开始比起业绩,结下了梁子,看见对方总是嚷嚷“死鬼夫”和“杀夫女”,成一对儿可真是比唐清灯与自己和平相处还难。
“停一下两位,你们的司小姐耳朵要炸了!”
两人很不情愿地住嘴,谁也不看谁。
“你们秋虔歌日遇见的就是彼此,明明都看对眼儿了,有差不多的经历,那远生不如近邻凑一块儿嘛,何必要做死对头呢?”
“放屁!”
“放屁!”
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看,还那么有默契……”
“闭嘴!”又异口同声。
杳杳上下藐视地打量空尔,说道:“本姑娘再怎么样也未失贞操,不就过个堂跪了几下躺在一张榻上睡过,有何大不了,只有像你这样的鸡肠男才如此斤斤计较、迂腐愚昧。就算本姑娘和那家伙睡过,你管得着吗你?你估计还是只小雏儿吧!”
这话真够狠的……
空尔也不示弱:“你都如此说,又何必揪着我的过去不放?我是躺过棺材,但体验了一下就出来了,又没下过地,都可看作躺了下木板罢。你个姑娘家外人前有模有样,私底下如此粗鄙!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拖着况无觉躲到屏风后的司阕突然好庆幸,她拍拍况无觉的头道:“你从来都不与我吵架,真好。”
这好的代价便是,司阕被摁着亲。
过了一会儿,杳杳捂住空尔的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空尔扒拉下她的手:“屏风后头,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偷偷摸摸地靠近,然后非常认真地看了一会儿。
“终于成了。”
“对啊终于成了,好感动。”
司阕猛得睁眼。
“你们不是在吵架吗?继续啊!过来干嘛?”司阕钻到况无觉的怀里,害羞地缩作一团。
空尔:“突然不想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