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我都说不干涉你找姑娘了!”
司阕气喘吁吁地跑回去。
这时候掌柜端了三个盒子出来,放到况无觉手上。
“我见这三只簪子与你甚配,便叫掌柜去拿货了。”
司阕累得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那三个盒子。
“走了。”况无觉拎起司阕,又吐槽了一句,“叫你平时懒,现在跑几步就弱得不行。”
“你说谁呢!”
美物楼前的掌柜一脸慈祥地望着远去的他们,老父亲似的叹道:“真好啊……”
“掌柜的,小姐啥时候摆酒啊?”
“掌柜的,况侍卫什么时候娶小姐啊?”
“掌柜的掌柜的……”
一群店里帮忙的伙计见司阕和况无觉走了,连忙围到掌柜身边七嘴八舌。
掌柜听到后心里也愁,不耐烦地说:“我怎么知道,有本事你们把他俩凑一块啊!”
留在原地的伙计们面面相觑,原来,小姐和况侍卫还未在一起么?
快到南楼望月楼了,况无觉放下司阕,不愿走了。
司阕急不可耐地催他,又拉又拽又推,可这根木头就是不走。
“你快点啊!今日随兄包下了望月楼,要办诗会呢!据说他还邀请了那位南烟公子,我的梦中夫君啊,你快点走啊!”
“一群男儿郎,你一介女流去干甚?”况无觉一直不喜望月楼里那些聚会的小文人,所以对望月楼的经营也不甚上心,任由着司阕瞎鼓捣。
“你去不去!”
“不去。”
“你不去我扣你俸禄!”
“鄙人的俸禄是司老爷和司家老祖给的。”
确实,况无觉的俸禄跟司阕一点儿关系没有,而且就算要扣,他现在拥有的府邸、庄园、店铺等产业,还有些库房里的金子,司阕也扣不完,扣着玩玩还差不多。
司阕脑瓜一转,几下爬到况无觉身上,嘴巴贴近他的耳朵,故意呼出气地撒娇道:“觉觉,我的好觉觉,好歹你也算我半个兄长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孤寡终年吧。”
司阕很早以前就发现了况无觉的“弱点”,只要往他耳朵吹气或者在他耳朵边说话,他立马服软。
这次也不例外,司阕见况无觉的耳朵一点点变红,便知成了,赶紧从他身上滑下来,一蹦一跳地去望月楼。
“司阕……”况无觉沉着嗓音,念她的名字。
望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