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快要到了,镇上的能人异士他都会带过来,你就再耐性的等上两天,要不我让人给你打上几桶热水,你洗洗早点睡去!”
“洗啥子洗,楞个冷的天,不洗热火,我说直接干死他们,非要把啥子驱使猴子的秘法弄过来,都是些歪门邪道,有个卵用!”
赵亿头疼的很:“大师傅,慎言啊!”
这要不是皇命难违,他也不想领这差事不是?
“整天就晓得个慎言慎言,有本事你喊他来砍我脑壳!”
胡一手蛮不讲理的样子赵亿见过太多了。
朝着账外吼了一身:“来人,带大师傅回营帐洗漱!”
轮到今晚值守的两个小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异口同声道“将军叫的是你!”
胡一手已经掀开厚重的帘子走了出来。
呸了一声,朝着营帐里大声说道:“老子个人晓得路咋个走,一群怂包,哪个带的兵像哪个!”
而另一边的山路上,郑祖青正搓着手脚来暖和自己。
冻疮全都已经溃烂了,两辈子第一次被冻疮折磨的人,痒起来的时候恨不得找个山崖跳下去。
他们这应该属于急行军,所以带的物资少,他没想到爬了两天连扎营地的影子都看不到。
按照许申的说法还得爬上好几天,郑祖青都想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遭的哪门子的罪。
要不是为了防止野兽进村,他也不会想着改善武器工具。
结果他这边刚开始画了个图出来,好巧不巧的就需要他了。
要不是他和写书的作者不认识,他都要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仇了。
许申递了一块烤到焦黑看不出原型的东西过来。
至少还冒着热气,郑祖青抖着手剥开厚厚的焦壳啃了一口差点没噎死自己。
好不容易才咽下去了,两口凉水灌下去直接咳嗽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就这艰苦的条件下,他硬是没有生病。
“许叔,咱们还得爬几天啊?这也太难走了!”
许申倒是泰然自若是伸长腿舒展了一下身体。
“再有个三四天的吧!这条路已经是清理过最好走的一条了,到了扎营地就能好好吃顿饭睡上一觉了,今晚你还是和我挤挤,一个人睡太冷了。”
郑祖青也不想挨冻啊!
可是许申那脚的味道太男人了,熏的眼泪都能出来,味道就更不要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