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想到都过了饭点，还有客人上门，闻着炸鸡的香味儿非要点这道菜，我就自作主张送了半只鸡给他们，一会儿莫老板也可以听听他们对着炸鸡的意见。”
莫延年倒是没有想到她还能有这份心思。
“就这么直接吃？”
苏晚晴热情的指着鸡腿：“用手撕着吃才是炸鸡的精华，我去倒水来给您洗手。”
这可是金主爸爸，必须伺候好，一会儿叫起价来才能不嘴软。
这铺垫可都做全了，就等着最后一哆嗦了啊！
莫延年倒是不好意思，自己起身去洗手了，李氏蠕了蠕嘴唇，想要和苏晚晴说点什么。
不过试了几次还是放弃了。
莫延年扯了鸡腿吃了一口，已经被香味馋了半天终于吃上了。
这一口外边香脆里边肉却极嫩的鸡肉，的确让他惊艳了。
一个鸡腿很快就进了他的肚子，不过他却是没有再动手吃其他的了。
苏晚晴从他的表情知道他是满意的，不过也看得出来这人很自律。
莫延年净了手：“这方子你打算卖多少钱？”
苏晚晴舔了舔嘴唇：“这四方酒楼应该不止解元镇上这一家吧？”
她胡诌乱猜的，毕竟这人虽然看着有病，但是气质假不了，他叔叔能进京养老，怎么也是非富即贵的人家。
肯定不止一家酒楼这么简单。
莫延年轻笑一声：“嗯，的确不止，整个大崇朝境内，四方酒楼这样的有23家。”
李氏都轻轻的吸了一口气，23家那得赚多少钱？
苏晚晴定了定猛跳的心脏，一个想法突然就这么大胆且勇敢的冒出来。
她不要做什么一笔就结束的买卖，而是要长久的合作。
“莫掌柜，这炸鸡你也尝了，我手里还有不少比这更好的食谱方子，我想和您谈笔生意。”
李氏又开始咳嗽起来，还一边给苏晚晴使着眼色。
莫延年看着眼前年纪不大，胆识不小的姑娘，虽然说是已经嫁人，可明显就还是清白之身。
虽然是贱买的，可是站在那里的气势和对他的态度，又不像是一般人家出来的。
这人还真矛盾的紧，莫非以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遭了什么难处被打发出来的？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倒也能说的过去。
“不知道你说的生意是什么，我可以先听一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