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安保人员却没有离开,他们看到沈白后快速包围了他,黑黝黝的枪管对着沈白。
“小子!站在!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个女人呢?她也有问题!”
“杨老大呢?这小子很古怪,快开枪崩了他!”
沈白看着围住自己的保安,用尽全身力气轻启嘴唇,挤出一丝声音:
“跑……”
然而,他还是提醒得晚了,在声音发出的瞬间,沈白的身体被丝线牵动,如同木偶,猛地冲进人群。
血肉横飞,骨断筋折。
被操纵的沈白变成了纯粹的杀戮机器,许多平日不敢想的应对动作在傀儡丝线的操纵下一一完成,迅猛、利落、宛如收割杂草的机器。
同时,几颗子弹也正好射中沈白,但因为傀儡丝线的缘故,他无视被子弹打断穿透的内脏和骨骼,吐着血,不断和别人交锋。
断裂的骨头和被撕碎的血肉染红院子,又被丝线牵动,接引到胖娃娃的嘴里。
他吃得香甜。
血腥的夜里,胖娃娃咯咯笑了起来,仿佛降临在人间的天使。
沈白看着逐渐被染红的双手,从心里生出恶心和恐惧的感觉,如同慢慢溺死的人。
沈白从来不会因为死亡而感到恐惧,但从这些丝线寄居他的身体开始,遏制不住的颤抖就从身体最深处产生。
仿佛,这个外表是胖娃娃的畸变种,就是人类的“天敌”。
沈白看着吃得满嘴鲜红、笑得像个小天使般的畸变种,像无数先辈那样,冒出了无论如何也制止不了的念头:
这样让人类心生恐惧、又以吞食人类为乐的种族,绝对不能放任他们活着。
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