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需要一定的空间环境,且现在旧土环伺,太过拥挤的城市不利于突然爆发的战争。
去海洋之心商业中心或者学校还好,沈白跑步去都行,但如果目的地是李潇锐父亲所在的“蓝花街道”,即使乘坐轻轨也要一个多小时。
中午十一点多,沈白结束通勤,来到一座老式的小区。
“叮咚——”他按了按门铃,等了一会儿后发现里面并没有动静,就微微垫脚,将手伸进上面的玻璃门缝,摸了摸后拽出一把钥匙。
咔哒——
“李叔,我小白,进来了哈。”
沈白说着,推门而入,满目都是狼藉。
不知道几天没洗的衣服丢得四处都是,发馊的食物残渣被老鼠啃食,空气中有挥之不去的酒味,显然屋子的主人昨晚又宿醉了。
沈白轻车熟路地来到卧室,看到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李叔。
他想了想,也没有立即叫醒,只是从杂物间取出拖把和吸尘器,开始打扫卫生。
卧室里睡觉的李叔很快被声音吵醒,他揉着眼睛走出来,看到是沈白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起工具一起收拾屋子。
“又让你看笑话了小白,你李叔我昨晚那个量稍微过了点……”
“没事,叔,我就当锻炼身体了,可您也别再这么喝了,虽然是武者,但也不能每天十斤高度酒啊!”
“唉,这不是潇锐那小子一个月没来看我,有点愁的慌么……”
“李叔你们父子俩可真是,这么多年还这么犟。”
二人聊着天把屋子收拾完,李叔点了些不便宜的外卖,留下沈白吃午饭,他虽酗酒,但是武者体魄本就强大,分解完乙醇后清醒如正常人,倒也看不出糊涂,和沈白聊得挺投机。
李叔今年六十三岁,因武道修为不高以及长期酗酒和生活作息不规律,面容衰老的很快,独自居住在这个小区,着实有些凄凉。
沈白知道一些李家父子的事,对此也只能无言。
李叔以前,也是治安所有正式编制的探员,而且是三级探员,属于小官,已经可以领导小组去处理些事情。
然而在李潇锐十二岁那年,李叔却犯了事情,被革职查办,牢狱十年。
这事在当年引起了很大争议,最后在蓝海市的某些大人物施压下才定罪,据说本来会影响李潇锐进治安所的资格,但李叔这么多年也有些人脉,硬生生把李潇锐推了进去。
不过,李叔坐牢的那些年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