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的人儿立马落泪了,豆子大的泪珠子说掉就掉,他这才清醒过来,正欲起身时发现浑身乏力,头脑昏沉。
一旁的菀铃见状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清宁赶紧退下去,一边抹泪,一边小声地抽泣着。
三人围坐在桌子上,萧靖熠见她心情很低落,眼眶红红的,心中懊悔不已,他欲辩解,可见有个外人在,想着还是等到今晚再说罢。
饭后,萧靖熠一身疲惫地再次昏沉地睡去,真是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
傍晚时分,晚霞满天,林中倦鸟纷纷归巢。
菀铃拿来了药给清宁后便匆匆赶回了家,留清宁一人在山中煎药,她也不知如何生火,拿着火折子一直在那忙活,许久都不见木头燃烧起来,这下倒好,她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今日一直都在自责着,发觉自己就是个拖累,无用至极。
她抹着泪在那生火,忽而萧靖熠走到她身旁,蹲了下来拿过她手中的火折子,又在一旁拿来了干草,他先点燃干草,再将木头放于上面,没多久火便生起来了。
“怎么了。”萧靖熠扫了她一眼,不知她为何哭。
“今日......”萧靖熠正欲解释,却见清宁站了起身,没有理他便走回了屋中。
清宁一想到他今日让她滚,她心中便委屈起来,可她能到哪里去?她生他的气了,竟出口伤人,怎么也不会原谅他!
萧靖熠只觉得头重脚轻,回到屋中见她躺在榻上,外头的药还在煎着,他缓缓地坐在榻旁,看着她。
清宁见身旁有动静,身子不免僵直起来。
“今日的话只因我梦魇了,还望你不要放心上,可好?”萧靖熠放下身段安慰她。
片刻之后,只听见那人儿淡淡地回了句:“嗯。”
萧靖熠知晓她仍在伤心,并未原谅他,不免地叹了一口气。
入夜,与以往的吵闹相比,清宁仍旧没和他说半句话,萧靖熠喝了药后觉得好了许多,他的身子一向硬朗,只是清宁一整日的不理会他,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了,哄女人?他可不擅长。
两人安静地躺在榻上,周围的一切安静如斯,黑漆漆的夜笼罩着周围,萧靖熠转了一下身,看着她的背影说道。
“你可知晓我当日为何救你。”他的声音低沉动听。
清宁睁开了眼睛,盯着那黑漆漆的墙壁,她不知晓。
“我乃罪奴,从官窑里头逃了出来。”萧靖熠继续说道,说实话,他不愿意提及那段不堪的往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