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算不算是对他们最大的讽刺呢!
朱友文看着这二人,也不说话,一偏身从旁边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葫芦来,再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几个茶碗,分别给他们二人倒好,就这么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敬翔稳稳心神,端起茶杯一口喝干,轻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朱友文哈哈一笑“如果是先生,你会如何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报仇雪恨,千刀万剐了你们都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
一旁的朱友贞听到敬翔这么说,早就是吓得坐倒在垫子上,抖得犹如筛糠一般。
朱友文却是哈哈笑道:“难怪皇上说你们鼠目寸光呢,就这么点手段,怎么出来混呀!”
“出来混?”敬翔不太明白这个出来混,就重复了一遍!
“不错,皇上说,敬翔也算个人才,想办法为我所用,他要是不愿意,咱们也不强人所难,给他个宅子,让他安度余生吧!这就是我们皇上的原话,怎么样?大气不大气!”
敬翔吃惊道:“你们那个小皇帝,今年有多大了,能说出这种话,他的老师是谁?”
“我们皇上今年也就是八岁吧,他可没有老师,谁能当他的老师呢!他会的你们都不会,你们会的,嗯,那他不一定会,反正我们皇上那绝对是上天赐给天下黎民的神子!”
敬翔道:“他如何知道这么多的呢?又是什么时间登基的,我怎么不知道!”
朱友文颇有点自豪的说道:“我们皇上说不就是当个皇帝吗,又不是多大的事,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整的天下都知道,真有实力的时候那才是真的皇帝,没实力当了皇帝又如何呢,有道理没有呢?”
敬翔一想可不就是如此吗,现在洛阳的朱友珪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可却是人家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想想真是可笑,自己还想替朱友贞争一争的,可在人家眼睛里,这不过就是过家家吗!
想到此处,不由得竟是哈哈大笑起来,越想洛阳的朱友珪越是好笑,都快把自己小命玩没有了,还在那算计别人呢,想想着实可笑至极。
朱友贞想的却是,这下完了,自己估计是不会死,可是这个皇帝可再也不会落到自己头上了,人家八岁的皇帝,就已经能将我们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在人家面前估计就是个挨打的料。
敬翔却是说道:“那你们准备怎么安排我们爷俩!”
朱友文道:“这不急,我建议你们先看看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