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下黎民,没有你们管,说不定活的更好呢!”
“可当初起事的时候,天下已经大乱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那是民不聊生,我们是替天行道!”
容清撇撇嘴,一脸的鄙夷道:“拉倒吧,就是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才把天下搞乱的,现在好不容易又要太平了,你们争来争去的皇位又说不干就不干了,你们能不能有点责任心呀!”
看着面有戚戚的朱珍,接着说道:“当初你们的皇位是怎么来的,不干净吧,得位不正才是他心中的死结,他让出来的皇位,就是干净的,谁来都是如此,就算是朱友文想拿这个皇位,我也得劝劝他!”
朱珍道:“那怎么办,就让这个大梁国就此完结,就完结在我们的手中吗!”
容清道:“你我管不了这事,谁愿意当谁当,你不当皇帝,这片土地就没有人了,还是这里的人都要死完,还不是该怎么活还怎么活吗!”
朱珍简直就要气疯了,这都是什么逻辑,又都是什么道理呢,自己怎么就活该到处奔走呼吁呢,你们他妈的谁愿意干谁干,老子不管了!
拿起桌子上的茶具,也不和容清打招呼,站起来就走,容清吓了一跳“你个老东西,你走也不说声谢谢,什么玩意儿!”
朱珍得意的晃晃手中的茶具,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了,可是容清却是有了心病,将崔九曲喊来,将这事说了一遍,崔九曲也是听愣了,没听过皇帝都没人愿意干的。
想想道:“这个朱友珪呀,简直就是个草包,拼了命的当上了皇帝,可是自己又没有本事,没有人拥护的皇帝还是皇帝吗!”
容清道:“朱温虽然残暴,但也算是一带人杰,可是纵观他的子弟,也就是朱友文有此能力,可偏偏是个义子,让人不免可惜呀!”
崔九曲笑道:“姑爷不是说三个月回来......!”
容清赶紧制止他往下说,道:“小心隔墙有耳!再说此事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好说,不好说呀!”
而此时的朱友文领军五万,正在鄜州城外,鄜州捉守使秦怀玉已经派人愿意归顺朱友文,马上就要进城了。
这是却是一名亲卫手持一封鹰信急速的跑了过来,朱友文接过来一看,却是不由得一惊,这个朱友珪竟是要禅位,只是朱珍和敬翔都是倾向于朱友贞。
朱友文将这封信随手烧掉,指挥着大军进城替换四门守卫,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像秦怀玉这样的本地捉守使,都是见风使舵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