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小院,哼哼!知道了你的落脚地,那就好办了,先稳住他再说!
钱端横想了想道:“州府这边早已经没有地了,而且人满为患,兴州有两块地闲置,但却是价格颇贵,你可有意!”
谭三心里一喜道:“只要是有个地方就行,不敢挑剔!”
钱端横道:“既然如此,你明天带三十两黄金去府衙找我,我给你办理地契文书,但是说好只此一次!”
谭三道:“行呀,明天我让人去找你办这个事,这事一成再无来往!”
等谭三走了好半天了,钱端横才感觉自己身上有了点力气,心里琢磨如果能将这人杀掉,自己能不能从负罪感里面走出来呢!
自己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至今孑然一身不敢婚娶,要是这事能成,自己也能养上两房小妾,再生几个娃娃,是不是也能舒舒服服的过上安稳日子。
要说眼看你孤身一人就敢范险,恶从胆边生这句话是真的一点不假,此时的钱端横就是如此的心态,总想着怎么害别人,却不想想谭三是什么人,不做好万全的准备,怎么这么鲁莽的来找你呢!
第二天钱端横一大早起来,在街市之上买了两个火烧夹肉,一边吃着一边就去了府衙,求见这里最大的官员,李茂贞的大儿子李从曮,此时的李从曮正在院里练刀,这既是锻炼也是一种娱乐。
见了这个自己一向不喜欢的钱端横进来,也并不跟他说话,依然是不紧不慢的将这一套刀法练完收工,才将手中的刀递给一边的小厮,看着钱端横道:“司马所为何来呀!”
钱端横赶紧端起桌上的茶盏递给李从曮道:“将军辛苦,本不该这么早来打扰将军休息,可昨晚遇到昭宗的殿前禁军首领,所以特来禀报!”
果然,这句禁军首领吸引了李从曮的注意力,李从曮道:“他来找你,所为何事呢!”
钱端横就将他与谭三结怨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尤其是将到谭三让他帮忙买粮食及军械物资,这李从曮道:“那你觉得这谭三到底想干什么呢?”
钱端横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造反了,他可是深受昭宗赏识,岂可不为昭宗皇帝报仇!”
李从曮想了想道:“按说...他来杀了你,我信!要说他要造反我不信,哪有现买军械造反的,他要造谁的反,他应该去找朱温那厮才对呀!他真要是准备组织队伍打朱温,我还要奖励支持于他呢!”
李从曮道:“这样,你去和他接触接触,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下回搞清楚再来报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