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没办法披着个斗篷喊上小厮就出了门,庄前庄后的一通询问,这才知道,庄主那老不死的,昨天都已经查过了,心中更加的狠李怀唐
“妈的!你就不会派人来说一声你查过了吗?让我今天在众人面前这个丢人!那些混蛋看自己的眼神,还有那憋住不笑的样子!哎!今后可怎么见人呦!”李行心都快碎了。
其实这倒是李行多想了,人家真没那个意思,只是李行自己发虚,看谁说话都是再说自己,看谁笑都像是在笑自己,这估计就是“邻人偷斧的故事吧!”
灰溜溜的去给李怀唐回禀说啥也没查着,却是又被臭骂了一顿,逃也似的回了家,说什么也不出门了。
天已经很晚了,谭三二人在那草窝子里躺着休息,隐隐的听到有人在喊他们,二人一下做起,扒开面前的草,却是早上碰到那人,看看周边没有别人,这才轻声答应,慢慢走了出来。
那人见了二人,随招招手,示意二人跟着自己走,转过一片水泡子,又过了两条小溪,前面却是有着一大片的羊圈,而羊圈边上孤零零的几个土坯房徐徐的冒着青烟。
那人领着二人进了其中一间,屋内灯光昏暗,隐隐燃烧羊粪的味道,弥漫全屋,不仔细看,都看不见一位老者盘腿坐在炕上抽着旱烟。
那老者轻轻招招手,示意二人过去,却让那中年人出去看着外面,待二人也在炕上坐了,那老者仔细端详着二人,而谭三却是好一阵适应才看清了那老者的脸。
看着这老者,谭三觉得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却是心中猛然一惊道:“咱们?咱们以前见过吗?”
那老者看着谭三,缓缓道:“谭三,你小子不认识老夫了吗!”
却见谭三激动之下竟然双膝跪倒,颤抖着喊道:“崔将军,您是崔将军!我们都以为,都以为!”
“都以为我死了是吗?哈哈”
“那年您被宦党诬陷,下了大狱,家都被抄了,在以后就没了您的消息,我们,我们都以为你被宦官迫害致死了呢!”
谭三赶紧拉着一脸惊讶的方云跪下,给方云介绍说:“快见礼,这可是我的军武导师呀,崔文硕崔将军!”方云赶紧跪倒拜见,心里却是不明所以。
崔文硕笑着说道:“起来起来,都起来,老夫早就不是什么将军了,只是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罢了!”
“看您说的,要不是您,我早就死了几次了,您出事的时候,我们都在凤翔赶不回来,要不然定然救出将军一家呀!”谭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