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解语，你到底为什么会来救我？”
带着几分期待，连乔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至少顾解语曾经为自己奋不顾身过一次，连乔便可以催眠自己柳音音都是在说假话。
顾解语默然，她说她是去完成任务的，连乔会不会把自己从屋子里丢出去，虽然摸不清楚连乔在想什么，但是顾解语的直觉告诉自己不能这么说。
“可能我比较善良吧，”颇为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顾解语实话实说，那天就算不是连乔，是任何一个人自己或许都会这么做。
嗤笑出声，连乔深吸一口气声音很低很低的道：“如果那晚的人不是我，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吗？”
“当然。”
顾解语不假思索的说出口，仿佛这件事情都不需要思考。
良久没有人说话，连乔深深的看她一眼，最后轻笑出声：“好，很好，顾解语没想到你还是个菩萨心肠。”
杀人如麻的他，身边竟然有个良善之人。
连乔简直要笑出来，是笑自己的可笑还是笑别的，怕是连乔自己也分辨不出来。
顾解语听出来连乔语气中的阴阳怪气，也不会认为连乔会来夸自己，十分不喜欢连乔这幅模样，顾解语皱着眉头：“殿下什么事情，若只是问我这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我回答了，可以走了吗？”
一旦想起她在连峥那里被折磨快死的时候，心里想到还是连乔，顾解语就恨不得给那时候的自己一巴掌，你像谁不好，哪怕想只猫想条狗也行，为什么要想到连乔呢？
“你最近脾气大了不少。”连乔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居高临下的俯视顾解语。
深吸一口气，顾解语扬起一抹跟往日一样的笑容：“殿下是想这样吗？没问题，只要殿下开心。”
他是老大他说了算，不喜欢看她不高兴，不喜欢看见她流露出别的感情，那她就听连乔的，不就是演嘛，顾解语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看着这幅温柔到无懈可击的模样，连乔心中火气更大：“顾解语！”
气急的低声道：“不要再尝试惹怒我。”
不解的歪歪头，顾解语叹气，这个连乔是真的不好伺候啊，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哦。”
顾解语完全一幅摆烂的状态，无论连乔说什么她都是：“啊对对对。”
一拳打在棉花上，连乔更加恼火：“出去。”
顾解语要是继续呆着这里让他上火，连乔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给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