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的将血土摆在轻尘的面前,顾解语道:“你能帮我看看这人是中了什么毒吗?”
眼角一跳,轻尘气笑,“呵......您真是......率真。”
是自己的魅力减退了吗?为什么每次在顾解语的面前自己都显得那么不重要,甚至她看那些血土的眼神都比看自己郑重。
虽是心中不满,但轻尘还是掏出帕子捏起一点血土仔细端详起来。
皱着眉头放在鼻尖嗅了嗅,轻尘带着笑意的脸却突然僵住,眼中再也没有玩味,而是十分严肃的看着顾解语,“顾小姐,这是谁人的血?”
这样的毒怎么会出现在京都。
看见轻尘的脸色,顾解语就知道这件事情有眉目了。
“是何人我不能告诉你,但是若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毒,我给你涨工资,”顾解语搓搓手,不好意思的笑着。
知道眼前这个人身份不一般,既然她不能说的事情那肯定是自己不能知道的,轻尘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用新帕子擦手指,轻尘慵懒的道:“这血土仔细闻有一股法子花的香味,而法子花剧毒,食下一点便能让人心脉受损而死,”将帕子仍在一旁,轻尘继续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京都乃至四周都不适宜法子花生长,唯一能长这种毒物的地方便是北岭的悬崖峭壁之上。”
也就是说有人带着法子花毒千里迢迢从北岭来到京都,毒的京都各官宦人家的子弟。
“其心可诛!”顾解语十分愤怒。
感激的看轻尘一眼,顾解语道:“谢谢你,工资加倍然后我还给你发奖金。”
被眼前女人的话语噎了一下,轻尘最后无奈的笑道:“顾小姐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不过顾小姐似乎并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知晓法子花用处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说轻尘只要闻一闻就能辨别出来。
顾解语却是一脸平淡的看着他,“每个人都有秘密啊,你想说我很乐意当听众,但是我不喜欢逼着别人说出他的秘密,这样很不礼貌。”
说完又朝着轻尘摆摆手,“多谢,我先走了。”
顾解语说完便提着裙摆消失在阁楼之上,独留轻尘看着她的背影失笑。
“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呢。”
太子府内灯火通明,主殿之中更是人影绰绰。
顾解语蹑手蹑脚的从门外冒一个头出来,看着伏案工作的连乔。
突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以连乔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