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子惊呼的声音伴随这巴掌落在杨玉川的脸上。
“苏酥？”
杨玉川睁大眼睛，眼前的人竟然是苏酥。
苏酥披散着头发，睡眼惺忪：“你干嘛呢？”
杨玉川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就偏偏被苏酥捡尸了呢？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杨玉川下意识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
“我去给你找衣服。”
苏酥从床上起来，不一会就拿着洗净熨好的衣服走了进来。
“谢谢！”
杨玉川接过衣服，依然是那种温暖的味道，好像与苏酥有关的一切都是这种味道的。
“你换衣服吧，我去洗漱。我让管家去煮解酒汤了。”
苏酥遁逃进洗漱间，脸上止不住的滚烫，杨玉川掀开被子的那一刹那，她已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偏偏越是不该看，越是忘不掉。
奔驰车上还有酒后的味道，司机换了一辆车，把杨玉川和苏酥送到了公司里。
“昨天晚上……”杨玉川有些不确认，破碎的记忆并不足以支撑他确认这个问题。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酒吧服务员给我打电话，我就过去接你了。什么事让你喝成这个鬼样子？前女友结婚了？还是前男友结婚了？”
苏酥尽可能让气氛轻松，却不知自己的玩笑话直接击中了杨玉川。
“都跟你说了我不是喜欢男人的那一种了，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苏酥没有正面回答，更加让杨玉川认为两个人一定是发生了。
“不是！没有！就是……哎呀！”
苏酥又气又急，偏偏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最终只能是气得跺了跺脚，扭过头不再说话。
“那个……昨天是不是没……对不起啊，我会负责的。”杨玉川突然想起，早晨起来似乎是没有看到用过的防御工具。
“负责你大爷。闭嘴！”苏酥恼羞成怒，如果不是在车上，苏酥绝对会忍不住再次动手。
杨玉川在苏酥的反映中，笃定了一切。
对于这件突如其来的艳遇，杨玉川觉得十分遗憾，他竟然对旖旎一夜毫无印象。
如果下一次……
苏酥并不知道杨玉川如此的想法，只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这一夜之间突然改变，并且再也回不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