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灏若这种再正常不过了。
而且能让云锦一家搬离上京,怕是遭受的变故不是一般的大。
而那个时候,陈训还在南境驻守,陈灏若的母亲没有什么权利能保下云锦一家,或许可能会因为怕受到牵连,所以不让陈灏若去探知云锦一家的变故。
不然,不可能两个熟络的人,又怎会突然失了联系。
有时候,一些话不用点透,江鳞也能明白。
陈灏若不想说那么多,是因为他觉得说出来要解释的很多,再者,他知道江鳞的性子,那些朝野之事,江鳞根本懒得知道,所以就简便的讲述,他知道江鳞会想到的。
江鳞却是也想到了,所以给了陈灏若一个信号。
「不可抗拒的因素导致你二人直到相识之前,都没有联络过?」
江鳞问了一声,陈灏若点头。
「自那以后,我第一次得知她消息的时候,还是她家彻底垮了的时候,我通过一些消息,得知云锦被送去了教坊司,我去了,也见到她了。」
陈灏若脸上带着惆怅。
江鳞知道教坊司这个地方。
可以说,这种地方是女人的噩梦。
如果说春楼这种地方是妓院,那教坊司就是高档会所。
那种地方的女人,都不是一般人。
多少都是有地位的,但是一入教坊司,便不再让其探究过去。
陈灏若能进去见到云锦,还得是安国公这一身份够硬啊。
江鳞感叹一声,陈灏若又继续说道。
「我废了很大功夫,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接受这那种训练,我把她叫了出来,询问她家的变故,但是当时碍于一些条令,她不能与我言说,只是神情冷漠的让我离开,不要打搅她日后的生活。」
「她当时说的很冷,完全没有我与她初次见面的那样,我甚至当时以为她已经心灰意冷,我想过用身份将云锦带出来,但是她家遭遇的变故实在太大,我也无能为力,加上那段时间,云锦时常因为我的到来,遭到处罚,自那以后,我俩就成了两路人,直到上一次,再次与他碰到,我便……」
进了教坊司的女人,不仅要学习取悦男人的手段,还有礼乐等等一系列技艺,怪不得云锦弹奏的能力会这般的强。
陈灏若说着,江鳞脑海里也是想着一些事情,直到陈灏若说完最后一句话。
江鳞才接了一句。
「所以你就又起了心思,想与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