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从西南方向上来的修士不断大声喝道:“袁追雁,纳命来。”
而东北方向上来的那队修士则纷纷大喊道:“活捉袁追雁。”
听起来,这两队修士所属阵营不同,来这儿时为了不同的目的。
一边应付着中年修士与负碑少年,一边留神着另外两队修士,袁追雁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成了香饽饽了。
后到的那两队修士在与袁追雁还隔了几里路远的时候就看见他正在与修士动手。不止如此,一等靠近,那两队修士同时发现,对方的人马也是为了袁追雁而来,便互相之间戒备起来。
两队修士都在心里想道:这帮人是什么人?算了,不管了,袁追雁一定要抓在自己手里,可不能落到他们的手上。
于是,这两队修士很有默契地守在袁追雁两边,看起戏来。
对此,袁追雁十分反感,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耍杂技的猴儿。而那中年修士与负碑少年却丝毫不受影响,联手出招时,次序不乱。
瞧见他们动手,那队从西南方向上来的修士小声议论起来。
“那负碑少年虽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但没想到,他修为不低啊。”
“负碑少年?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在哪儿听起过这个称呼呢?”
“等等,虬髯刀客,负碑少年,佝偻老人,哦,我想起来了。他们是托月山三痴。奇怪,他们怎么跑这儿来了。”
“托月山三痴?大家小心,这可是三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托月山三痴不是梁州的修士嘛,怎么跑荆州来了?”
“这还用得着你来管嘛,记得别把命留在这儿就行,小心点儿。”
“不止托月山三痴,对面那一队修士来历不明,也要小心提防。”
与此同时,从东北方向上来的那队修士也在低声商量着什么。
“对面的那队修士都是什么人?看上去,他们都是荆州门派的。”
“不是说,袁追雁杀了赤阳、循幽以及什刹等十几个荆州门派的弟子嘛,依我看,他们就是这些门派的修士。”
“眼下,那袁追雁就是一棵摇钱树,谁能抓着谁发财。大伙儿可都得把眼睛睁大点儿,盯紧喽,千万别让他们坏了咱们的好事儿。”
“哎,那不是托月山三痴嘛,他们怎么来荆州了?”
“谁知道呢,不过,在这里,他们三个是来跟咱们抢生意的。”
“待会儿动手的时候都注意点,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