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雁也不管吴炘应如何叫阵,只是坐着品着清茶。
二人原以为,只要不去应战,吴炘应会在一会儿后便自行离开,可没想到,他竟是一直说,一直说,根本没停过。
对此,苏曲文不禁感慨道:“我滴个乖乖,他还在外边叫阵呢。这都喊了多久了,还在喊。要不,你就去应一应吧?”
但,袁追雁还是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并不去管他。
于是,屋外的吴炘应叫阵着,而屋内的二人则是耐着性子休息着。
最终,苏曲文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出门大骂道:“我说你烦不烦呐,在这儿吵什么吵。我俩好歹也是天圣宗的客人,怎么就一直被你骚扰呢?你们天圣宗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吗?”
一听这话,吴炘应施礼问道:“请问道友尊姓大名?”
对此,苏曲文十分没好气地回道:“我是天圣宗的客人,你管我是谁啊。反正,我不是袁追雁就是了。”
闻言,吴炘应又施礼道:“在下打扰之处,请道友见谅。”
吴炘应这一连施礼,与方才那般叫阵之举,有如天壤之别。前后之差,判若两人,看得苏曲文呆愣着站在门前。
在心里头,苏曲文不犹想道:这人是怎么回事?魔怔了吗?
接着,吴炘应又问道:“请问道友,不知那袁追雁可在屋内?”
苏曲文有些出神地回道:“哦,他在呢。你找他干嘛?”
吴炘应所道:“请道友为我转言告之,就说,天圣宗吴炘应要与他一较高下,请他出面一叙。”
苏曲文点点头道:“行。那我就试试看吧。”
吴炘应施礼谢道:“多谢道友。”
然而,苏曲文刚一进门,便又听见他在屋外叫阵。但,苏曲文只要一出门,吴炘应又是一副礼数周到的模样。
“真是见鬼了。”最后,苏曲文关上门,再也不去管他了。
看着袁追雁闭目沉思的样子,苏曲文问道:“你会去应战吗?”
闻言,袁追雁只是摇了摇头,此外,一个字都没说。
对此,苏曲文无奈叹息道:“换作是我,我也不去。唉,真没想到,天圣宗除了有周姑娘这样的人外,竟然还有像吴炘应这样的傻子。这真是林子大了,就什么鸟儿都有啊。”
直到又过去了半个时辰,屋外的吴炘应终于没声儿了。
接着,周熙妍的声音响起:“袁道友,苏道友,休息好了吗?”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