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雁并没有理会,他漠不关心地说道:“其实呢,对于你是不是上清派的弟子,这一点,我并不关心。你是也好,不是也好,反正,我是没什么所谓的。只要你能帮我领路,这就够了。”
闻言,苏曲文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大声道:“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那咱们干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找我?”
于是乎,袁追雁松开了胳膊,应声说道:“我对荆州的各门各派都不熟,自然要找人帮忙领路了。可修行之人整日都忙着悟道修行,很少会涉及世俗。恰逢我荆州乱逛了大半天,正好遇上你那么显眼地在大街上行骗,你说,我不找你,我找谁呀?”
一听这话,苏曲文睁大了眼睛问道:“就这么简单?”
袁追雁点了点头,回道:“就这么简单。”
苏曲文闭上了眼睛,捶胸顿足道:“哎哟,倒霉,倒霉,我真是倒霉催的,怎么就遇上你了。这坏事干得多了,果真就遭了报应啊。”
袁追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果不愿意帮忙,直接走就是了,我不拦着你。”
可一听这话,苏曲文对他瞪眼叫道:“你少来这套。我告诉你,惹了擎啸宗,这事儿咱俩谁都脱不了干系。你别想撇下我一个人溜。”
嘿,这怎么还就说不明白了呢?
叹了口气,袁追雁只有无奈地摇了摇头。
眼下,苏曲文的破屋里除了水以外,一点儿吃的都没有,袁追雁便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拿出两份干粮来。
苏曲文吃着干粮,又挤眉弄眼地问道:“哎,我说,你干嘛非要带着一副面具呀?也不嫌重?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长得太难看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以真面目示人啊?没事儿,在我们修士的眼中,皮囊相貌算得了什么。哎,打个商量,你把面具摘下来给我瞧一眼呗?”
一听这话,袁追雁扫了他一眼,平静地问道:“你真想看?”
闻言,苏曲文眼角上扬,刚要开口说想。可“想”字一到了嘴边,他立即神色一冷,连连摇头道:“不想,不想看,一点儿都不想看。”
转过头去,袁追雁一边吃着干粮,一边用手掌垫着下巴,把肘弯撑在桌子上,一副我早知道你小子会这么说的做派。
但苏曲文并不在意,只顾就着白开水,埋头吃着手里的干粮。
等吃完了干粮,苏曲文问道:“对了,明天你又想到哪儿去?”
“明天?我想想啊。”思忖了一会儿,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