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位身穿黄袍的长须修士站在船舷处,向下看着梅言焕。他铁青着脸,对梅言焕问道:“东海盟为何要在徐州生事?”
“前辈此言差矣,东海盟从未蓄意生事,此次来风雨阁,是为了要跟风雨阁的人讨个说法。”梅言焕否认道。
“真是笑话,风雨阁与你东海盟素无瓜葛,你来徐州跟风雨阁讨的事什么说法,还说不是故意惹事?”黄袍修士冷声说道。
“前辈,风雨阁阁主冷笙堂扬言要灭尽我东海盟弟子,不顾青州和徐州两州之间的交情,对我东海盟大打出手。风雨阁这么做,难道我东海盟不该来讨个说法吗?”梅言焕高声回道。
这二人正说话间,数艘浮空船陆续从四周驶来。
船舱里,傅辛辕不由担忧道:“哟,来了这么多人,这下可闹大发了。该不会,最后收不了场吧?”
梅依青沉声说道:“冷笙堂死了是小,徐州修士失了面子是大。结局如何,就要看,其中有多少人跟冷笙堂是一伙儿的了。”
如今,风雨阁的上空全是大大小小的浮空船,瞧这架势,全徐州有头有脸的门派应该都来齐了。
“梅言焕,你口口声声说,冷阁主对东海盟大打出手,可这一面之词,凭老夫与冷阁主多年来的交情,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不知,你可有确凿的证据。”黄袍修士接着问道。
“晚辈当然有确凿的证据。”梅言焕环视四周道。
还不等梅言焕说完,当即有人大喝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大胆梅言焕,竟敢在此妖言惑众,诸位同道,还不出手?”
闻言,黄袍修士立刻制止道:“且慢,先让他拿出证据再说。”
这时,又有人大喊道:“好你个梅言焕,竟敢如此挑拨徐州和青州数百年来的关系,真是用心险恶,罪无可赦。”
此言一出,多位修士一齐向梅言焕出了手。
只见寒光闪烁,有数十道暗器向梅言焕射去。
这让黄袍修士怒吼道:“何人胆敢暗箭伤人?”
他挥袖一甩,一股火浪顿时席卷而出,有如一条红龙在梅言焕周身滚了一圈,将那些暗器尽数毁去。
“不好,他们真出手了,梅兄现在双拳难敌四手,我得去帮他。”傅辛辕惊呼一声,转身就要冲出去帮忙。
梅依青伸手一把拦住他,劝道:“哎,你等等,现在急也没用,难不成你只凭暗器就能找出偷袭之人吗?看样子,那位穿着黄袍的前辈明显是站在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