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撕烂了你这张鸟嘴。”
“欺软怕硬的莽俗粗粗鄙,谁怕你呀。”
“喂喂喂,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都赶紧给我停手啊。那位山上的老神仙可就要来了啊,千万别让他老人家看见了你们两个的这副德行。要是坏了他收徒的好心情,咱们大伙儿都得遭殃。”
“就是,赶紧滚,你们两个全都得离开这儿,有多远滚多远。”
“唉,凡夫俗子就是凡夫俗子,动不动就像畜生一样打闹。”
“哈哈哈,胡道友莫因凡人之事而烦恼。凡人寿数不过短短百年,姑且就让他们闹去吧。如若不让他们在有生之年里打闹打闹,那不是虚度了一生的宝贵光阴,岂不无趣啊。”
“也是,呵呵呵,冯道友说得不错,胡某受教了。”那位叫被称呼为胡道友的修士施礼笑道。
“唉,胡道友严重了。”那位姓冯的修士回礼道。
就在这云梦大泽之上的数千人相互交谈之际,自北方有一头戴羽冠身披星辰大氅的年轻道士,一路且歌且饮,卧舟踏水而来。
“莫求神仙好,洞中修行难成道。岁月浮萍,千载逐流,痴念何时了。不如乘舟醉,梦里红尘均作味。随风荡水,几渡青山,长眠未知归。”
其声悠长清亮,虽远隔了十余丈长,却仍然使大泽之上的数千人都听得清楚,字字分明。
在场的一众仙凡之人顿时都被他的歌声吸引,齐向他看去。
“胡道友,这乘舟而来的年轻修士你可认得?”冯姓修士问道。
“在下不知。冯道友你呢?”胡姓修士摇头道。
“我也不认得他。不过,胡道友,你看他如此歌饮洒脱之象,只怕就是今夜来此立派收徒的前辈高人吧。”冯姓修士皱眉道。
“他看着虽说年轻,但有可能是修行了秘法,故而驻颜有术。也许正如冯道友猜测的这般,他就是来云梦大泽立派收徒的前辈。”胡姓修士惊道。
小舟慢慢地驶向众人,来到近前后,有许多人都直接撑着竹筏迎了过去,都伏在竹筏上叫着“拜见仙人”和“求仙人收徒”之类的话。
那卧舟饮酒的年轻道士被众人一拥而上地围着乱叫,吓得一下子就从船上爬了起来,眯着眼睛仔细地瞅着四周的情形,临了来了一句:“你们这些人在干嘛呢?为何要如此行礼啊?怎么,云梦泽是在什么时候有了聚会夜游的习俗的?”
“敢问道友何故泛舟来此啊?”胡姓修士施礼问道。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