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给高老板机会再站到我面前来打我的脸呢?当然是要把他压的死死的了……
前段设了个局,给他送进去了,也怪他太想翻身了,病急乱投医了,找人找到我朋友身上了,你说我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吗……说是判了不少年,经济犯罪,可怕吧?哈哈哈,他怕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你也一样,得罪我,你等着吧。”
男人笑着站起身捋了捋衣袖。
但男人起身时,没有看到身后本来还是一脸惊悚害怕的女人,看向他的眼神有多么的怨毒可怕,周边布满血丝的漆黑瞳孔里怨毒已经化为实质仿佛像脓液一般,下一刻就要滴出来。
于此同时,陈默放下筷子,收起了黑伞,用白色的手巾轻轻擦拭了下嘴角,站了起来。
“走吧,别理这个疯婆娘,她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男人轻笑一声,手臂随意的搭在带来的女伴的肩膀上,大大咧咧的就向着前台那边走去。
“啊!”
就在这时,人群中发出一阵阵尖叫。
男人搂着女人起初还没有什么反应,但下一秒,就感觉到哪里不对。
后背好疼,好凉……
下一秒,一股刺骨的锐痛传了过来。从中枢神经整个传输到了大脑,瞬间的麻痹后,是一种根本忍受不了的疼痛。
就在同一时刻,耳后传来了一道尖锐至极的声音。
我让你看看我翻不翻起来什么风浪!
“王成安你去死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刀已经插到了男人腰窝处,鲜艳的红色汩汩的向外直流,就像是喷涌的泉水一般。
流个不停,就像是怪诞的艺术画一样,女人就像是疯了一样,一刀拔出又插进去一刀,仿佛没个停止。
血液四溅,周围一片寂静,气氛就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弦,一切都紧张到了极致,那种恐怖怪诞的因子,在逼仄的空间中蔓延,就像是一副黑白的木偶戏。
下一刻弦断,木偶坠落,现场即将混乱尖叫一片,就在这短短的如默片一般寂静的片刻。
一把黑色的雨伞,银白色的伞尖,铁片轻轻的抵住了女人慌乱下一股脑使足了力气继续要直奔向心窝位置扎下去的手。
伞柄轻轻微动铁片打在女人的手腕处。
点到即止的收了回来,刀柄应声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