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肃正的样子,想必是风头已经过了,也让在座众人都大大松了口气。
一群人相面结束,首座上的张让就开口了。
“陛下开恩,蹇硕谋逆一事只诛首恶,不会牵连旁人,诸位大可放心。”
张让一开口直奔主题,却引来一阵腹诽。
“只诛首恶?那蹇硕那厮十几个部将岂不是白死了?”
“唉……向来只诛首恶都是说了好听啊,不想被牵连还不是要大出血。”
“这次又要掏多少银钱?老子的钱……”
“……”
很显然,多年宦海勾心斗角,在场的中常侍们都是会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别人,有这想法也不奇怪。
谁知让他们意外的是,张让这个皇帝的“传声筒”并未趁热打铁的要价,而是话题一转,跳到了别处。
“诸位同僚,今日召各位前来,实是有比大买卖,要与众位分说一二。”
“哦?”一群人听说可能有钱赚,立刻全都竖起了耳朵。
“这几日,我一直陪陛下前往永安宫侍奉晚宴,诸位应该都听说了吧。”
“嗯嗯。”一群人拼命点头,却不敢催促。
“陪皇帝太后只是其一,这些天来,倒是与何进那厮谈了许多。”
“哦~”一群人做恍然大悟状。
“陛下苦于身处禁中,耳目闭塞,因此想成立一个专门的行署来负责机密情报驿传,不知诸位可愿出力一二?”
“!?”
疑惑、不解、顿悟、贪婪……
十个人面上表情不一而足,却都透露出了些许欣喜。
开府立衙?
那可是大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