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只有签了那个保密文件的人才能进这个特设班。”老大仰头喝干了瓶中剩下的酒液,豪气干云的把酒瓶丢到一边:“但是只有你被选上了,所以你的保密文件生效。其他人估计就可以去你梦寐以求的华尔街工作了,喝着洋酒,泡着洋妞的那种。”
“这样啊。”我点点头:“还真是狗屎运啊。”
这东西简直了,这么诡异。非要让我这个浑水摸鱼进北大的来遭这个罪,本以为可以撞大运来北大摸几年鱼,去康奈尔大学进修进修,然后就去华尔街风风光光的做上精算师,每天泡泡洋妞,喝喝洋酒潇洒潇洒,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什么的。
结果到头来,还真是撞了大运。
“别抱怨了。”老大挠了挠头,解开了上衣一粒扣子,横躺在真皮的马鬃沙发上,浑然一个抗日神剧里的土匪头子:“放心吧,跟着我,以后绝对比那做帮精算师来得风采。”
“扯淡吧。”我对此嗤之以鼻,直接摆了摆手:“人精算师月薪几百万上下,当兵能有几个子,月薪四千块都勉强吧,除了能养活自己,连条猫都养不起吧。”
“钱啊。”老大揉了揉眼,轻声说:“不知道你们那时候钱还有什么用。”
“啊?”我没怎么听清:“对了,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呢,不会要军训吧。”
如果要军训就惨了,我打小身体就不怎么好。也有可能是家族遗传,我爷爷,我爸和我都有点心律不齐,而且一代更比一代强,现在我打游戏紧张的时候就会冒汗,手就会不停的抖。
有一次杨屿我们几个去网吧通宵打游戏,前半夜还没什么,到了后半夜该死的心律不齐就上来了,总是我先挂,杨屿问我为啥,我说这是家传病,他说呸,你小子就是肾虚还怂。
那我这也不好跟他解释。不过杨屿也够意思,没传开。
“不军训了。”老大一下坐起来:“明天晚上八点到北京国际大厦集合,记得带上行李。这两天,你们小组几个人合计合计先玩着。”
“小组吗?”
“就是外面那几个,四个人一组。你们几个是第七组。”“嗯?”我有点不明白。
“懂了。”我也跟着站起来,用着并不标准的军资。
“嗯。”老大点点头,站姿也跟着松弛了下去,又变成了那个我认识的纪川平老师:“正式通知你一下,你的军衔是预备役中尉。因为某些特殊原因,现在不解释。这是你的军官证,贴上照片就行了。”老大摸出来一个印着八一红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