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主任拍拍我肩膀,可我却几乎被拍到在地:“你不是也有疑问吗?关于我们教授的课程。”
是啊,以前苦读原版的《金融家》和《华尔街日报》时,总觉得这课程和精算师那套完全不照应,这个模型精算班看起来主修数学,整日里却完全没有金融的影子,全都是研究各种数学模型。
“因为那并不是我们北大的教授讲的。”邵令典主任继续说:“那是中央直接委派的教授,和我们北大没有单点关系。而我,也只是管你们这帮熊孩子。”
“现在想想,都想通了吧。”
“那曾东立他们几个呢?不会就我这么一个吧!”我有点不服,问道。
这个特设班并不只有我这种浑水摸鱼进来的,还有很多高中时期学霸找挑战来的,所以在这个班里还是有很多签这个该死文件进来的大佬人物。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邵令典主任似乎也并不清楚这件事,挠了挠头:“中央军委就让我通知了你一个人,并没有提到曾东立他们。也与可能就你一个人吧。”
“开什么玩笑。”我不干了:“曾东立,樊寿先他们成绩比我好那么多,凭什么就我一个被选上,这不应该是签了文件就板上钉钉的事吗。”
“先别着急。”邵令典主任摸出了手机,好像准备打电话:“我先问一下你们纪川平老师,他应该知道。”
纪川平老师就是我们特设班的教授,而且好像还是我们几个老师中比较有威望的,而且人长得也很硬朗帅气,讲授风格也是非常硬气,无论迟到早退还是旷课都是出去罚跑圈,虽然跑圈但也总是按照个人体力罚,我们特设班的几个兄弟都管他叫老大,事实上也确实是老大,虽然严格,但又有限度,而且还体贴学生。
不像邵令典,看样子就老气横秋的,教书也是打不起精神。
“喂,纪川平老师吗?我是邵令典。”
“哦,老邵啊。”电话传来硬朗的声音:“有事吗。”
“就是江骁有点问题,想请教一下您。”
“哦哦哦,差点给忘了江骁这小子。”纪川平哈哈笑道:“他现在还在北京没回去吧。”
“还没,现在就在北大。”
“还在北大啊。”良久,纪川平那边说:“行,那你让他来博雅酒店吧,我在这里。”
北大博雅酒店就坐落于北大校园里,和老东西办公室离得不远。
“你说。”我问老东西:“中央军委就让你通知我一个人吗?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