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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良哥手上的收缩齐玉手上的动作渐渐失了力气,涨红着脸,张着嘴像被抽去了水的鱼,她无力拍打着良哥的手臂,换来的只是良哥更大力的紧缩。
良哥咬牙切齿地说:“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齐玉想,要是这人清醒说不定估计到孙贵川真会留自己一命,只是现下怕是一个难字。
视线渐渐有些模糊,她可能真会命丧于此。眼前一幕幕闪过的是他们一家四人在一起过年的场景,那时候他们日子虽穷,但一家人却在一起,好不温暖亲近。
只是她亡亲之仇未报,她不甘,实在不甘。
“啪——”
争先恐后的氧气涌入齐玉微张的嘴,艰难地呼着气,嗓子发痒猛烈地咳嗽着。
“齐姑娘,快起来。”
被双手搀扶着站起,齐玉抬眼一看,书生样式的青年正担忧地望着她。
是李敛声,他竟猜中了她遭难。
李敛声自昨日被驱走后心中便惴惴不安,是以打算今日再登门造访顺便给个信,李婶也是今日有事去了镇子里说是为家里置办些物品,傍晚才回,也让着他再去一趟。
刚近齐家便看见了院子里者一幕,篱笆门还是昨日那大开着的情形,他便闪身了进来,摸了院子角落里用来供鸡喝水的陶碗向那歹人头上砸去。
李敛声不比良哥壮实,良哥一手捂着头向眼前一凑,竟然是一手的血,脑袋也有点昏沉。
“阿苟!阿苟!你个龟孙,是吃死在里面了吗?!”见到多了一人,良哥也没含糊急忙喊来小弟,自己又上前捉扯齐玉,三人混作一堆。
阿苟闻声连忙跑来,立马冲上前来把李敛声腰身一抱往旁边拖开,喝了酒后脑子略昏,便更是使了一股蛮力死不撒手。
齐玉还在良哥手上挣扎,良哥也是发狠,一手擒住她,另一手便狠狠扇上两个耳光,齐玉被打得脑袋发懵,还没反应过来良哥就揪着她几步走到屋里猛推在地下,弯腰捡起根麻绳。
他手一挥,桌上的碗盘全部掉在地上砸了个稀碎,另一只手提起齐玉转而将她死死按下,反剪过手,拿着绳子紧紧绕上几圈打了结。
做好一切后便又向外面走去,齐玉看着李敛声也被绑了进来,嘴角还渗出血。
良哥叉着腰看着两人,转头对阿苟说:“你去禀告老爷,若是再不来接,小夫人可要跟着野男人跑了!”
阿苟醉醺醺的,倒是也听进了,忙不迭往外面走去。乌村离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