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愣怔了一会儿,一下子抱住了周义的脖子,说出内心压抑了许久的话:“周义,我喜欢你。”
随后拥吻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串自行车的铃声从铜钱街“闯”入了这条小巷,孟夕阳急忙推开周义,整理衣衫,“晚,晚安!”
她再次逃进院子里,直接快速奔上了楼。
黑漆漆的小巷里,二楼的两扇窗户里相继亮起了灯。
一扇窗户推开了,后亮起来的窗户里伸出一条扫把,捣了捣另一扇窗户。
另一扇窗户反常地没有打开。窗户里,孟夕阳靠在窗户一侧的墙壁上,心还在咚咚乱跳。
最后索性“啪嗒”一声关了房间里的灯,这才敢站立在漆黑的窗户前,望着对面亮堂的窗户。
对面,周义冲着黑暗挥挥手,笑着说:“晚安。”
孟夕阳在黑暗中噗嗤笑了一下。
……
除夕,中午。
钱州大街小巷的许多小饭店都关门谢客了。周义和孟夕阳在肯德基解决了一顿午餐,又像情侣一样手牵着手逛了好几家商场,各买了几身衣服。
双向牵手预示着关系升级,比单项搂肩膀更进了一步。
周义给孟夕阳买了一件长款大衣,买了一双长筒靴,又送她一顶俏皮的毛线织的帽子。
孟夕阳问周义:“为什么给我买东西啊?”
周义说:“我挣的多。”
倒是实话。
他既是编剧、又是导演,还是主演,《夏洛特烦恼》的演出收益他占了大头,挣得最多。此外,花萍的20万投资转给了周义,他现在算是开心米花的小股东,有分红。
但,这并不是孟夕阳想要的答案。
“挣得多,为什么不给别人买礼物呢?”
周义说:“别人又不是我的马冬梅,我为什么给别人买?”
孟夕阳就笑了,把周义的胳膊拽过来搭在她的肩上,顺手揽住周义的腰。
孟夕阳看上了一款米白色的情侣款羽绒服,摸质地、问价格、试穿,质地满意,价格合适,也正合身,孟夕阳显然动了心思,问周义是否喜欢。喜欢的话,她就买下来,一人一件。
周义心不在焉,指着手机上陆续收到的短信说:“自打你给话剧社的这帮孙子发了短信,他们一个个地‘排队’道歉来了。”
“本来就应该道歉。”孟夕阳嘴上说着,心中明显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