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师姐毕竟是天道宗的掌门,我们也不好违背掌门的命令不是,其实昨晚那场筵席少了师弟你,酒喝的一点滋味都没有。”
“你也别怨掌门师姐,长歌门与天道宗渊源颇深,那宇文秀吉是长歌门的下一任门主,打小与师姐相识,感情深厚,此番游历归来,掌门师姐难免高兴了些。”
钟离一口气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叶无量挑了挑眉毛,问:“就为这事?”
“小师弟,你放心,宇文秀吉虽然出身名门,又才学兼备,但师尊临死前许了你和掌门师姐的婚事,我们会全力支持你的。”钟离说。
“嗯,我知道了。”叶无量淡淡的说。
小师弟怎么这么淡定,莫不是气坏脑子了吧?钟离皱着眉头,走出院外。
没过一会儿,范思茹又进了院子。
“小师弟,师姐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如果要发泄,师姐陪你打一场。”
“不过你和掌门师姐的事,我作为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但你是我最亲的小师弟,说什么我也支持你。”
说完,范思茹注视着叶无量,见他依旧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于是悻悻地离开了。
“无双师姐,你又想说什么?”
见应无双手足无措地走了进来,叶无量放下酒杯。
“师弟,姑娘家的心思你或许不明白,但掌门师妹的性子我是了解的。”
“师妹向来外冷内热,她对你越是冷漠,说明她越是在乎你。宇文师兄,不过是个外人,说到底,你跟师妹才是一家人。”
应无双声音温柔酥绵,关心中又带有几分羞涩。
“那师姐呢?师姐可当我是一家人?”
应无双天生的柔弱模样,叶无量总是忍不住要逗弄一番,其实他的气早就消了。
“你是我师弟,自然……自然也是一家人。”
说到最后,声若蚊蝇,应无双脸颊泛起一层红晕,羞臊地跑了出去。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
无量小筑外,温良吟起常挂在嘴边的那首元好问的《摸鱼儿·雁丘词》,刚吟到第二句,便被人大力地推进了院中。
“毛手毛脚,成何体统!”
温良冲着门外数落了一句,随后理了理衣衫,故作镇定。
“师兄,你也是来宽慰的?”叶无量问。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师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