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邢冷笑,问道:“怎嘛,你也想试试本尊的啸月剑气?”
“试试便试试!”
说着,范思茹娇小的身形,化作一道残影,玄天重剑直取沙邢的面门。
“雕虫小技,也敢在本尊面前班门弄斧!”
沙邢云淡风轻地劈出一剑,却是没想到范思茹手擎一柄巨剑,身法却如此之快,轻松避开了他的啸月剑气,暗自狐疑。
这小娃娃不过二八年纪,却能如此轻易躲过一道啸月剑气,放眼云州,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
天道宗在云州已是不入流的宗门,还能收得这等天资的弟子,真不知是福是祸。
不过,天道宗穷困潦倒,供不起修炼物资,天资再好,也只能沦为废柴。
“小丫头,到此为止吧!”
沙邢玩味戏谑中多了几分认真,一道剑诀打出,三道啸月剑气封住范思茹的上中下三路。
范思茹不为所动,跃控之身陡然旋转起来,身形与玄天重剑浑然一体,掀起一股刚猛的旋风,竟是绞碎了两道啸月剑气。
欧阳过和五派弟子赶来,见到此状,皆是目瞪口呆。
“好个小娃娃,果然有两下子!”
沙邢惊诧,有迅速恢复镇定,剑指运出一缕青光,接下了范思茹的一剑。
“能在本尊手上走过三招,小娃娃你该引以为傲了。看在与天机子多年交情的份上,本尊饶恕你冒犯之罪。”
沙邢剑指一弹,一股强横的力量陡然迸发出来,范思茹倒飞出去丈远,呕出一口鲜血,她的左肩处,衣衫撕裂,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剑伤。
应无双拿出一枚疗伤灵丹给范思茹服下,她转身看着沙邢问道:“沙师伯,你这般以大欺小,也太过分了。”
“过分?你们天道宗伤害五派弟子时,你怎么不说过分?”
“昨日我登门商量债款一事,连天机子的面都还没见着,你们便将我扫地出门,还用奔雷咒劈我,那时你又在哪里?”
将五花大绑的钟离推出人群,欧阳过又道:“一个说我们没道义,一个说我们过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们天道宗怎么这么双标?”
应无双哑口无言,欧阳过打量着广场上立着的天道祖师金色塑像,对沙邢道:“师叔,事已至此,那老杂毛仍不愿现身给个说法,我看天道祖师这金身也没留着的必要了。”
“天机子,别怪我不念旧情,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天道宗对你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