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否言之过甚。据我所知,最近魏无敌私下同永生堂关系亲密。”
“嗯?”陈然疑惑:“刺史府的探子昼夜监视,都不曾找到证据,你是如何知道这些?”
“这哪里要证据,魏无敌靠山少府长史王远博家的大公子王文清,同这次来青州办事,天机阁的三批人手之一,司农长史家的公子李言成,相交莫逆。春香楼那件事,也多半是王文清暗中指示。而且,李言成的队伍中,有一人叫白八宝,正是三皇子属下。”陈瑞端绕来绕去说了一大通,人物关系错综复杂。
陈然问:“你的消息准确吗?”
王皓月道:“伯父放心,小侄和陈兄分别动用两家关系网,在镐京打听过了,这些都是明面事情,不会有假。”
密室落针可闻,陈然脸色阴沉不定,良久摇摇道:“此时的文渊城多方博弈,形势复杂。既然三皇子放出了话,我们依命行事即可。凡是最好不要擅自做主,这里的水太深,不可莽撞。”
“难不成任由陈鸿飞他们肆意妄为。”陈瑞端有些不甘心,他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向三皇子邀功表忠心的大好良机。
“糊涂。”陈然猛然转过身,呵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陈鸿飞贵为青州刺史,镇守一方,无凭无据,你能动得了他吗?”
“刺史府那些人组织邪教,煽动百姓,这不是最好的证据吗?”陈瑞端有些不服气,据理必争。
陈然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教训道:“幼稚,难道永生堂就不是邪教,难道永生堂就没有煽动百姓?你拿这个做文章,不是把我们自己也卖了吗?而且他们是天机阁之人,就是犯了错,也轮不到我们来管。”
“这…”
陈瑞端嘴唇颤抖,似乎还想辩解,却是理屈词穷。
王皓月这时开口道:“伯父消消气,陈兄也是好意。现在形势不明,我们虽然是三皇子的人,但是没有大贡献。如果有一日三皇子潜龙飞天,我们的处境便会很尴尬。”
闻言,陈然面色微微缓和,叹息:“这些我岂能不知,但现在局势太过复杂,一旦落子失误,你我两家皆有覆灭危险。”
“那现在该怎么办?”陈瑞端略显无奈,他知道,正是因为父亲的谨小慎微,陈家才有今日之盛。
陈然没有搭理儿子,而是看向王皓月,问:“听说贤侄在刺史府有一双眼睛,莫非动了真情。”
王皓月脸色一红,笑道:“伯父取笑了,逢场作戏,利益利用而已。”
陈然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