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一礼,邋遢老头虽然素喜装高人风范,却从不无地放失,他既然这般说,想来胸有成竹。
“呸。”
邋遢老头一边剔着牙,一边说道:“你们知道永生堂最害怕什么吗?”
徐风,司徒玉,白如画同时摇摇头。
“信徒!”邋遢老头慢条斯理道。
司徒玉一脸失望:“你个老帮菜,不懂少瞎说,那些寻常百姓有什么可怕?”
“愚昧。”邋遢老头一瞪眼,怒其不争:“老头子问你们,永生堂凭什么在青州立足?那是因为信徒众多,当然了,这其中少不了三皇子暗中授意,青州本土势力扶持。可归根到底,永生堂在争取民心。自古天意自民意,老百姓站在哪边,哪边便是王道。”
“多谢温前辈指教。”徐风恍然大悟。
杀人诛心,斩草除根。如果青州府百姓倒戈永生堂,那时,青州大小势力也要尽低头。失去了根基,永生堂要么灰溜溜滚出青州,要么鱼死网破,放手一搏。前者,可痛打落水狗。后者,可名正言顺,调集大军剿灭之。
“孺子可教。”邋遢老头捋了捋山羊胡,一副指点迷津神情,说道:“那大小秃驴不是喜欢天子诏命吗?你们就留给他们。从明日开始,你们在文渊城兴建庙宇,也弄出个什么狗屁天尊,然后略施小道神通,弄出些妖魔鬼怪,再由你们出面把问题给解决了,久而久之,你们说老百姓信谁?”
“前辈高明!”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徐风也不能免俗。邋遢老头口口声声大小秃驴,却把李道宗摘除。人情世故。少不了,私心,私情。
司徒玉也低下了头,谦逊道:“温前辈,永生堂那些乌龟儿子不出来,又该怎么办?”
这是司徒玉第一次叫温陵前辈,邋遢老头飘飘然道:“你小子怎么就不能向徐小友余学学,多动动脑子。永生堂不出来,你还不会泼脏水。失去了信徒,就是失去了根,永生堂就是有青州大小势力扶持,又能怎么样?老百姓说他们是邪教,说他们妖言惑众,我们便名正言顺动用各方势力剿灭他们。”
白如画问:“我们没有天子诏命,青州大小势力会配合吗?”
“你这丫头怎么也变笨了?”邋遢老头儿一撇嘴,有些懒得搭理白如画。
徐风笑道:“那个时候,就不是他们说的算了,谁不配合,陈鸿飞就有正当理由,杀鸡儆猴。再者,我们是谁?天机阁,那是天子心腹,朝廷栋梁。我们调查不了永生堂,还调查不了那些权贵世家吗,他们谁敢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