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天下。
一座无名山脉,柳翎一手叉腰,一手拍着胸脯,上气不接下气。
“柳姐姐人家痛。”徐一撅着小嘴,卖萌撒娇,双手被一道无形剑意束缚。
柳翎吐出一口浊气,喘息道:“都是千年狐狸,玩什么聊斋。换一招,姐姐没长心。”
徐一小手虚握,说道:“姐姐心挺大啊?”
柳翎白眼一翻:“那不是心。”
徐一疑惑:“那是什么?”
“那···”柳翎吃瘪,破口大骂:“老妖精装哪门子清纯美少女,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有本事解开束缚,我们打一场,偷袭不是好汉。”徐一瘪嘴,腮帮子气鼓鼓。
“你才带把,你全家都带把。姐姐正经美人坯子。你大汗淋淋,你全身都是大汉。”柳翎扶着一棵大树,胸口剧烈起伏。
徐一滑溜如泥鳅,罪恶小手时不时搞偷袭。掐,捏,揉,门门精通。红衣姑娘费了吃奶的力气,差点步了白鹤禅师的后尘,这次束缚了那双躁动不安的小手。自然软硬不吃,死活不会解开束缚。
“你玩不起,搞偷袭。”徐一不服气,洁白玉手渐渐变色,黑色液体取代了娇嫩肌肤。但那道剑意演化诸天万道,黑色液体虽来历神秘,无坚不摧,侵蚀万物,然而剑意始终更胜一筹。
黑色液体如狡猾狐狸,剑意似一匹饿狼。
黑色液体如水中鱼,剑意似一头苍鹰。
黑色液体如空中雀,剑意似猎人弯弓。
总之,徐一用尽手段,费尽心机。不过那道剑意似乎狗皮膏药,贴上去的时候不起眼,想取下的时候,哪怕剥一层皮,再一看,血肉也全是黑乎乎的膏药。
“不要费力气了,小鸭子的白色液体不较这黑色液体差,结果不也被我惩治的服服帖帖吗?”柳翎揉了揉胀痛的胸口,颇为神气。
女流氓头子白叫吗?刚刚开窍入伙的新人也想拿捏老大姐,自不量力。红衣姑娘上山头纳投名状的时候,徐一正吃奶呢!天渊水浅王八多,遍地是祖宗,徐一或可为非作歹。但江湖的水,浑浊不见底,红衣姑娘自认,她才是名副其实的浪里小霸王。
“好姐姐,放了我吗?”徐一哀求,一副可怜兮兮模样。
“我就是不放,你能拿我怎么办,咬我啊!”柳翎油盐不进,捏着徐一的脸蛋,手腕翻转。
“啊···”
凄厉叫声回荡山间。徐一很听话,她咬了。可惜没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