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宫里太监。阉人致使寡妇怀孕,那简直是小母牛敲门。
“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吗?”笑过后,徐风敏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先不说大白鸭子和李寡妇有没有奸情。陈鸿飞贵为一州刺史,这点小事他一句话就能压下去,怎会如此慌张。
此言一出,众人的笑声也戛然而止,面露疑色。
陈鸿飞道:“不满诸位,李寡妇上告时,我本想压下此事。但偏偏魏无敌横插一脚,说李寡妇是他远房亲戚,叫我主持公道。再加上李寡妇一哭二闹三上吊,惊动不少百姓为观。见状,我只能推脱事关重大,延迟候审,争取了两个时辰,回来同诸位商量该怎么办。”
徐风神情渐渐凝重,一个街头寡妇,一个青州司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忽然互为远房亲戚,这里面要是没有鬼,红衣姑娘都是大家闺秀。这极有可能又是永生堂的阴谋。
略作犹豫他道:“王,陈,两家有反应吗?”
陈鸿飞摇摇头,一个魏无敌已经够难缠了。王家,陈家再插手此事,他推脱回来报信的时间都没有。
徐风眉头微微紧锁,陷入沉思。此事若是永生堂的阴谋,王,陈,两家不会无动于衷。
司徒玉问:“那李寡妇什么意思。”
陈鸿飞道:“李寡妇口口声声说要白公子负责呢,你们说这可怎么办。实在不行,请白公子脱了裤子,一证清白。”
邋遢老头看热闹不嫌事大,说道:“老头子认为这个主意不错啊!”
“这···这可不行啊!”大白鸭子汗毛倒立,脑袋摇晃如拨浪鼓。
倘若从前也就算了,它对自己那颗茂盛大树很有信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那些吃瓜群众惭愧去吧。但红衣姑娘那一脚太重了,那玩意儿正在酝酿重生。众目睽睽之下,它不要面子吗,以后还怎么做鸭,让那些暗恋自己的小母鸭知道了,又该怎么想。
柳翎拍了拍大白鸭子肩膀,笑道:“姐姐不好,姐姐错了,应该用刀割,给你留一半。孩子需要有一个完整的爹爹。李寡妇需要一个完整的丈夫。”
“哈哈···哈哈···”
众人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唯有,大白鸭子一脸苦瓜相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陈鸿飞。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最终徐风众人决定对簿公堂,倒是要看看对方闹得什么幺蛾子。
青州府衙,人山人海,皆是过来凑热闹的老百姓,除了大白鸭子,徐风众人从后门进入,透过后堂房间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