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你们来。”陈鸿飞不急不躁,处理事情圆滑,不留口舌,叫人说不出任何不适,但眼神之中的不屑,也丝毫不加以掩饰。
白如画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暗自磨磨牙齿。
“陈大人认识这个吗?”徐风神情轻蔑,拿出象征着天机阁的腰牌,放在桌子上,轻轻朝前一推。
“这···”
陈鸿飞眼神一亮,屁股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脸惊慌失措。他一直以为徐风一行人是宗门派来的,因此态度不冷不热。如今徐风亮出真实身份,事先又没得到任何消息,岂能不惊。天机阁就是天子手中宝剑,剑锋所指,自有原因。
“临行时,天子交代,青州刺史是只老狐狸,叫我们小心。当时我等还不信,现在看来天子明镜高悬。你口中大势力,大人物是谁,以为我们不知晓吗?”白如画阴阳怪气,开始扯虎皮,竖大旗,危言恫吓。
“大爷早看他不顺眼了,杀了算了。”大白鸭子叫嚣道。在刺史府放言杀人,杀得还是刺史大人,这是何等跋扈。门口守候的侍卫立时神情紧张,手掌放在了刀柄上。
“这位上官是···”嚣张不是因为姓张,而是有嚣张的资本。大白鸭子又长得白白净净,公鸭嗓低沉尖锐,陈鸿飞不禁心头一紧,态度顿时恭敬。
“白公公···白大人在宫里习惯了,陈大人莫要介意。”见状,司徒玉站出来打圆场,故意欲盖弥彰。
身为官场老油条,不需点破,陈鸿飞自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当即态度大变:“不知者无罪,几位莫怪。”
“哼!”
大白鸭子冷哼一声,吊着三角眼,歪着脑袋插着腰,怎么看,也像是宫里出来的太监无疑。陈鸿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敢与其对视。
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宫里的太监出了镐京,一向一改往日的奴颜婢膝,嚣张跋扈十足。谁若是得罪了他们,只要暗中做点手脚,再稍稍吹一吹耳边风,就会死得不明不白。
而且天子不仅暗中遣派天机阁来青州,还有太监随行,这里边的事情,就不得不令人深思熟虑。
见时机恰到好处,司徒玉又道:“陈大人,家父司徒无忌,与您也是故交。听小侄一句劝,有关邪教的事情,最好如实交代。不然你就只能在天牢里与家父叙旧了。”
陈鸿飞顿时一惊,随后又有些欣喜,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说道:“原来是司徒贤侄,你竟然加入了天机阁,真是虎父无犬子,你怎么不早些说,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