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这是怎么了?”就在这个时候,大白鸭子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困乏,提不起半分力气。
“你记得昨晚的事情吗?”徐风试探问了句。
“昨晚…”
大白鸭子揉了揉太阳穴,回忆了好一阵,贱贱道:“昨晚上大爷梦见了小母鸭子了。”
司徒玉问:“然后呢?”
“哈哈…然后床就塌了。”
大白鸭子一阵淫笑,那神情,那笑容,猥琐至极,至于梦中内容,不言而喻。
徐风一脸黑线,上去就是一脚,这该死的鸭子,昨晚就不应该管它,让它自生自灭。
“大爷不跟你计较,这一梦,可把大爷累坏了。”大白鸭子翻了个身,回味悠长。
“鸭子,你看看我,有什么想法没?”
见状,白如画松了口气。看样子,大白鸭子应该恢复了理智,不过她还是不放心,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试探。
大白鸭子斜眼看了眼,一瘪嘴:“人贵在自知,你又不是小母鸭,长的还难看,大爷择偶要求很高的。”
白如画悬着的心,彻底放下。虽然一只鸭子说她难看,却莫名的庆幸。
司徒玉憋不住坏笑:“你的要求高,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这少于千年树龄,根本就配不上你。”
“啥意思?”大白鸭子一头雾水。它砸咂嘴,脸上的神情更加疑惑:“大爷最近肝不好,一嘴怪味儿。”
司徒玉老脸一红,山洞内传出了几人爽朗的笑声。
最终,几人选择将此事埋藏在心中,人生在世,难得糊涂,何况是一只鸭子。
空行山,一间木屋,李言成拖着疲惫的身躯,推门而入。
屋内,王文清,袁氏三兄弟,神情一怔。他们心中有千言万语,此时却说不出一句话。
李言成一言不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即脸上肌肉扭曲,似乎十分痛苦,一下子又站了起来,但是碍于男人的尊严,这胖子紧咬牙关,强忍痛楚。
“李公子一夜未眠,不如休息一会。”袁天龙小心翼翼道,其实他想说上床趴一会,不过想想昨晚那场面,还是换了个委婉说法。
李言成疲惫不堪,略作犹豫,一头扎在了床,将脑袋深深埋在了枕头上。
“言成兄这里有上好的刀枪药,你是不是用些。”王文清心中有愧,但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表达,这般说道。
“呜…呜…”
但是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