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爷什么时候藏了支女人的簪子?
还藏的那么隐秘,看上去那么爱惜!
小池冲着春水打眼色。
爷不会是有了意中人了吧?
春水茫然地摇头。
他不知道啊!
小池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
这二愣子是怎么伺候爷的,这么大的事儿都不知道。
自己才走几天,竟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看主子那迷茫、忧郁的神情,这必定是受了情伤啊!
联想到刚刚的对话,小池猛的有些醒悟。
自家爷的意中人不会就是这位苏小姐吧!!!
难道是主子苦求苏小姐无果,所以偷偷拿了人家的簪子以做怀念,睹物思人,黯然神伤……
小池默默点头,脸上不禁流露出些许怜悯与同情。
应就是如此了!他可怜的主子啊!第一次动心竟然是这么个凄凉结局!
沈令泽没注意到自家小厮的眉眼官司,
他从苏婧宁又想到了穆家人。
自穆昌云致仕后其子穆修竹也一并辞官归乡了,至今都没有起复。
还有穆昌云的学生,或辞官或外放,近年来几无动静。
或许是该动一动了,也省得薄家太清闲。
想到这他轻轻一笑收回了簪子,让春水伺候笔墨。
略一思考,“唰唰”一封信就得了。
把信装好,又用火漆封了,递给春水。
他嘱咐道:“一定要亲自交给六皇子。”
这是正事,春水恭敬应诺,告退出去了。
而这边苏婧宁还不知道自己买田的事已经被人发现。
她每日里除了请安外,要么待在屋里看看书刻刻章,要么就去寻苏婧书说说话,或者带着苏靖卓苏婧紫玩玩闹闹,时间过得倒也快。
这天又是苏恒的休沐日,苏婧宁便带了念晴去找父亲。
苏靖彦与孟禾也在,几人都很高兴的样子。
孟禾最近常来向苏恒请教,苏婧宁已经见过好几次,对他在这里也不感到奇怪,只笑着见了礼。
“怎么大家都这么开心?可是有什么好事?”她问道。
“是有好事,”苏靖彦笑着接了话,“孟兄想正式拜三叔为先生,三叔已经答应了。”
一旁的孟禾也抿嘴笑着地点头。
苏婧宁有些惊讶。
苏恒笑呵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