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没有拒绝,但客气话还是含蓄了几句。
玉宁趴着窗栏,恋恋不舍地看着远去的身影。脸上的红晕悄然浮起。月泽坐在一旁,静静的品着茶,不动声色。
“没想到他这么厉害!连太子哥哥你都输给他了呢!”人已经看不见了,玉宁这才拿着孤本,得意洋洋的朝着月泽炫耀。
“你还能在这嬉笑。今天私自和玉卿出宫,我若告诉母后,看有你好果子吃!”
“哥哥,你可是我亲哥!你看我赢这孤本,还不都是给你的。你可要帮我兜着。”玉宁欲哭无泪,忙把孤本递上。
“这孤本也不是你得来的。还不是依仗别人。”月泽点了点玉宁的额头。“看你这模样,不会是中意了?”
“。。。哥哥,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没见几次面!”玉宁支支吾吾的,脸色羞得透红。
“见十次面,你们也不可能。她和你一样,都是女儿身。”月泽冷漠无情,直接捅破窗户纸。
“不。。。不会吧。”玉宁刚有点苗头的一颗芳心被击的粉碎。
“也就你看不出。”月泽飘向窗外。“不信,等会我的探子就会回来禀报。”
玉宁欲言又止,脸上五彩变幻。“那又怎么样?正好我可以和她做姐妹。她是女的,才华也在太子哥哥你之上!”
“这点说的倒是不错。”月泽看着莹莹漂浮的茶叶,手指盘紧。
这样的人才,他当然要拉拢。女人又如何?只要能帮助他成就大业,男女又有何妨?
诗会上的大放异彩,七公主玉宁的闺名远波。燕峰臭了张脸回了府。连着一整天,燕峰脸上的阴沉也没好转。
那些诗会评审,定是知道诗是出自太子之手。一群趋炎附势,攀附权贵之辈!有学识有什么用?有才能又有什么用?抵不过皇家的半点权势!
如果那些诗,若不是出自太子之手,他又怎么会次次屈之第二?!
燕峰心胸起伏,怒气难平。
“少爷,老爷回来了,请你去主厅。”门外的阿方轻声地禀报。
燕峰只得收了怒气,压制下心里的憋屈。
天色将近傍晚,晚霞映着天边,红云连片。一副祥瑞之兆。
“见过父亲。”燕峰进去,看见忠文侯换了身便服,坐在主位上。
“听你母亲说,前些日子,你身体有些抱恙,可调养好了?”忠文侯四十出头的年纪,仍然显得神采奕奕,英姿勃发。
“已经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