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也不可能真的一模一样。
女人化妆,实在可以有太多模样,即使同床共枕的夫妻,丈夫也很可能从没见过妻子真实的容颜。
而沈墨即使见过,也不能一模一样地还原,那不是送礼,而是得罪人。
这种点到为止,留足遐想的朦胧美,才是这份礼物的精妙之处。
因为女人既是视觉动物,也是感觉动物。
满意收工,随即离开密室,回到保安堂。
保安堂里外,依依杨柳边上,柳晚晴着了一身青色绸裙等在树下,婆娑树影,随着清风徐徐,仿佛流水而动。
“沈墨,你去哪里了?我等你老半天。”
沈墨对柳晚晴来找他不意外,他知晓柳晚晴和神都那位关系匪浅,那位肯定会让柳晚晴盯着他,这几日必然会来找他。
只是柳晚晴居然会在外面等他,倒是有些出乎意外。
“我也正有事找你,这东西先送你。”
他简单直接,取出根雕。
柳晚晴本来等得有些不耐烦,见到根雕,心情登时愉快不少,姑娘家对美丽精致的小东西,总是难以拒绝的。
她眼珠子一转,“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是不是想问我叔爷的事?”
她心思剔透,一般的事,沈墨找不到她身上来。沈墨找她,多半是赊刀人的事。
沈墨微微一笑,“和你说话,真不费劲。先进去吧。”
他其实不太喜欢和女人打交道,因为女人相比男子,更容易受情绪左右,做出失控的举措,但聪明冷静的女人又是例外。
柳晚晴显然是后一种。
柳晚晴摆摆手,“不必了,本来你再不回,我就要走。今天江城来了个大人物,我得回去应付一下。咱们有事说事,不浪费时间。”
沈墨:“你说的大人物是苏子默吧,我已经见过了。他做事是有分寸的,你不用太过担心。”
如果旁人这样评价苏子默这等在神都炙手可热的人物,自然有托大之嫌,但沈墨确实有资格这样说。
她已经知道,沈墨本来可以做崂山掌教的,而且崂山掌教本还有一等公的爵位在身。何况沈墨还是苏子默的师叔。
如果是数年前,她一定为沈墨惋惜,因为沈墨失去了一切。
现在看来,失去一切的,未尝不可能是崂山上清宫。
因为沈墨除开自己深不可测的武力外,还有自己组建的势力。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