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后面的少侠已经身受重伤,我帮你把少侠扶下来。正好,我卖完草药了,我的车里是空的。”
青年帮着玉英,把昏迷不醒的苏一飞从马背上扶下来,此时苏一飞衣服都被血染红了。
他和玉英把苏一飞抬到推车上,看着一飞哥身上的伤,玉英心痛不已。
玉英牵着枣红马,跟着青年走到一个院子里。
“这位大哥,谢谢你,这里是你的家吗?”
“姑娘,我和我师父住在这里,我是师父的徒弟。”
这时候,屋子里走出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他大约六十多岁。
他看见自己徒弟和清秀而俊美姑娘一起回来,姑娘还牵着一匹枣红马。
他刚要问徒弟,突然他的目光落到躺在车的苏一飞,老者的表情一下子严峻起来。
“嘉平,快把受伤的少侠扶进屋里。”
“师父,这位少侠已经昏迷不醒了,”嘉平很着急的对师父说。
当老者和嘉平把苏一飞抬进屋里,嘉平让玉英在外面等候。
“姑娘,我师父在治病时不喜欢打扰,但你要相信我师父的医术。”
嘉平然后把门关上,玉英在外面焦急的等待。
半个时辰后,玉英实在等不下去了,玉英刚要敲门,嘉平就打开了门。
“姑娘,少侠得救了,我师父为少侠身上的伤口都敷上了创伤药。”
“我现在可以去看望吗?”
“当然可以了。”
玉英迫不及待的冲进屋里,走到床前,看到一飞哥脸色苍白,紧闭双唇,玉英心疼万分。
玉英握住一飞哥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一飞哥,我们说过要一起抵挡。一飞哥,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身陷险境呢,你说过要跟定我。”
玉英哽咽的说道。
这时候嘉平的师父走过来,“姑娘,这位少侠已经没事了,但他伤势过重可能要昏睡一阵子。”
“谢谢老伯,那一飞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可能晚上,姑娘,你鞍马劳顿应该去休息一下。”
“谢谢老伯,我要守着一飞哥。”
嘉平和他师父出去煎药,只留玉英一人守护苏一飞。
突然,苏一飞说起了胡话,“宣莹,阿虎哥没有保护好你。”
玉英不敢相信,这是在戈壁沙漠上阿虎哥对自己说的。
一飞哥就是阿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