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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呦把手里的纸张递给顾霖,“这是郡守强行征用百姓修建河坝却最终害死数人的证据。”
“什么?”
顾霖神色终于有了变化,连忙翻看着陆呦说的证据,陆呦有些无力的坐在了凳子上,“八年前,我爹任职县令,因为不满郡守强行征用壮丁修建河坝屡次上书,最终被罢免。”
“就在我爹要离开的时候无意中知道郡守害死了数人,有的就随着那条河冲走了,尸骨无存。”
陆呦说着红了眼,眼泪顺着流了下来,“我爹千方百计找到了证据,但是那有如何呢,我们只不过贫民百姓,没什么说话的机会,前些日子郡守带人搜到府中,我爹让我无论如何保护好这些证据。”
顾霖也坐在了凳子上,看着一页一页如同泣血般的家信,那些人又该有多么绝望。
陆呦没有擦掉眼泪,任由眼泪滴下来,“我连同关善的初稿一起藏了起来,总要有人申冤的,反正我们陆家快死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断送在我们手里。”
顾霖深吸了一口气,“陆姑娘,多谢。”
陆呦摇了摇头,“这是爹让我做的,我原本以为我没有机会说出来的,但还好遇到了你们。”
“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也一定会给百姓一个交代。”
顾霖攥紧了拳头,心中的怒火逐渐升了起来,自己知道的就有这些,自己不知道的呢?
再或者说随便到了一个地方都能遇到这些事,那那些没有遇到的地方又该有多少冤屈不得伸?不能想又或者不敢想。
陆呦看着顾霖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就很信任,点点头,“好。”
——
左思明按照顾霖所说的到了郡守府外,现在郡守府外聚集了许多人,看到有人从马车上下来目光全都看了过来。
“你是谁啊?”
小厮看来了个直接往里闯的没好气的把人推开了,左思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也就拍了拍衣服,“你们家老爷亲自邀请我来的,连我都不认识?”
小厮看着眼前这个衣着普通的人有些不屑,“切,就你啊,认识你干什么?”
左思明也不恼只是淡淡的说,“让你们家老爷出来见我。”
小厮是刚来的走了后门现在猖狂的不行,“哈哈哈,真是笑话,我们老爷可是郡守,你是什么人?”
“左思明。”
“左思明是谁?你以为和左相一个姓你就厉害了?”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