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多么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你说,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我父汗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望西北抓起拓跋于洪的领子,眼中的恨意已经染红了他的双眼。
拓跋于洪现在也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说,“是,是我杀的,是我杀的。”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父汗把你当成亲弟弟,你有什么难处我父汗没有帮你,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你说啊!”
望西北紧紧抓着拓跋于洪的领子,手中的匕首已经横到了拓跋于洪的脖子上,“我今日就要为父汗报仇,拓跋于洪,拿命吧。”
“不……”
拓跋于洪此生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就这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望西北把拓跋于洪的头颅砍了下来,满身的鲜血宛如地狱的使者。
平安一直捂着喜乐的眼睛,现在也是神情复杂的看着望西北。
“哈哈哈哈哈哈哈,父汗,十年了,我终于替你报仇了,父汗,你听到了吗!”
望西北突然跪倒,声音也哽咽了,“父汗,我为你报仇了。”
平安看着望西北的样子好像想到了那些日子的自己,不由得有些同情。
大漠一点声音都没有,望西北把拓跋于洪的头颅用准备好的盒子装了起来转过身对平安和喜乐行了一礼。
“多谢二位相助,请二位回去告诉王爷,我望西北的命从现在起就是王爷的,日后若有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那我们先回去了,可汗慢走。”
望西北又行了一礼拿着盒子离开了,喜乐又吹了几声,狼群再次围了上来拖拽着拓跋于洪的尸身离开了。
两个人上了马走出很远回头看到原来的的营帐处再次升起了篝火,还伴随着女子的哭声。
——
一连三日,王府门口就没有断过人,终于在第四日的早上,顾梵才打开了王府的门,“王爷没事了。”
此话一出,各方势力心情不尽相同,但总归是松了一口气。
白落音在给顾霖换药,伤口已经开始结疤,只要好好抹药在毒发作之前应该可以更好一些。
“阿音,过两天咱们就过来一年了。”
白落音知道顾霖要说骨寒的事就没接这个话茬,“一年就一年呗,反正过得挺好。”
“挺好。”
顾霖也没有再说什么,靠在榻上,“最近怎么样?”
“挺好,因着你的理由,我就说我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