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了太困了,睡觉睡觉。
——
白落音又是被内侍喊起来的,然后就骂骂咧咧的去吃午膳,好不容易闻到味道清醒了一些,就听到内侍的传话。
“太后到!”
白落音拿着筷子的手一抖,最不想见的人来了。
太后今年刚满四十岁,据说从二十年前就开始吃斋念佛,不理政事,也不参与子嗣的争夺皇位,但是白落音知道这可是个狠人,顾霖之所以有了暴虐这个称号,离不开太后在背后谋划陷害。
但无论怎么说面子上还是要过去的,白落音这么想着就迎了上去,扶着太后亲切的问,“太后今日怎么过来了?”
太后今天穿了一身简单的青色袍子,手里转着一串佛珠,“昨日你在宴会上晕倒,母后不放心,可是无碍了?”
“自然无碍,御医都检查过了,劳太后挂念。”
“那就好,这摄政王倒是真的不知分寸,敢对皇上下毒。”
白落音嘴角一扯,你怎么不说我给人家下毒。
太后叹了一口气,“你啊,就是太仁慈,才害的自己处处被人制约。”
“母后教训的是。”
“你们先下去。”
“是。”
“母后可是有什么事叮嘱?”
太后念了一声佛号,“晚上去皇后那里,你们完婚两年了,不能再拖了。”
白落音内心窃喜,但是面上还是露出为难之色,“这,我晚上还有政务。”
太后拍了拍白落音的手背,“不可,政务再多,绵延子嗣重要,母后多年未管过你,这件事不可反驳。”
“可是……”
“我回去了。”
太后再不给白落音反驳的机会,转身就离开了,白落音扬起了嘴角,既然太后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
比起白落音,顾霖在房间里只觉得头疼,摄政王的名声是真的难恢复。
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昔言怯怯的声音,“小爷,该吃午饭了。”
“进来。”
昔言打开门进来,就想跪,被顾霖出声拦住了。
“过来。”
昔言走过去,顾霖站起来把发饰给昔言戴上又把昔言的手拿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上边的伤痕,眉头一皱记起来是自己打的。
“小爷。”
昔言看到了顾霖眼中的不悦想把手抽回来,但是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