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
昔言在马车边眨着眼看着顾霖,只觉得心里一块空落落的地方被填满了。
白落音压根还没睡醒就被按到了龙椅上,郁闷的看着下方一众大臣。
没多一会儿,站在文官队列的一个白胡子老者站了出来,当朝太师,苏南付。
“启禀陛下,昨日宴席之上众人皆见陛下饮酒之后中毒,虽不知为何无事,但摄政王之心不可不防。”
之后武官队列也出来了一位老者,“臣附议,摄政王权利太大,目中无人,三番四次对我们这些老臣出口侮辱,臣认为当加以严惩。”
有这两个人带头不少人都开始议论纷纷,“摄政王近年屡次以下犯上,欺压百姓,强征赋税,皇上,其罪可诛啊。”
“请皇上三思。”
“本王来晚了,倒是没听全各位前辈的话呀。”
顾霖人未到声音先传进了殿内,不少人都把想说的话压了回去。
白落音本来还头疼着,看见顾霖过来松了口气,只是还是一幅正襟危坐的样子。
顾霖走上前,苏南付和宋明哲都哼了一声,表达了对顾霖毫不掩饰的不满。
顾霖自然知道原主之前到底有多讨人厌,也没有多说什么,微微拱手算是行了礼,就站在了一边。
苏南付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自己在顾霖年幼时教过她两年,是个识大体的孩子,怎么长大之后就成了这副模样呢?
顾霖记得原书中,太后铲除了皇帝和摄政王之后大全独占,就是这两个人拼死上书,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双双撞死在了大殿上。
想到这,顾霖轻舒了一口气,这一次不要再如此了。
宋明哲是武将,性子耿直,不满的哼了一声,“摄政王这是一次没死成还想再来一次?”
“倒不如说本王怕了?”
顾霖此话一出,朝堂又是一阵沉默,接着与顾霖交好的右相站了出来。
“王爷莫怕,你为国为民,何罪之有?”
宋明哲突然激动起来,“孙澈你放屁,你那刚盖起来的宅子不就是摄政王给你的钱,她的钱不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
孙澈满不在乎的说,“摄政王不也是为了国库吗?”
顾霖趁着两个人争吵的时间大概看了一下朝臣的反应,然后不满的说,“本王还在这呢。”
孙澈倒是没再说什么,甩了一下袖子回到了自己的队列。
宋明哲指着顾霖咬牙切齿的说,“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