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看见自己男人口风有点迟疑,心里乐开花,只要心里有隔膜,那就好说。
“怎么不会,你别傻了,你没看见娘现在心里嘴里念的都是大哥,你这二儿子在娘眼里彻底失宠了。”
“不会的,娘现在对咱们是平等对待,你别多想了,还是快点把手里的活干完,好收拾回家。”
方氏见自己男人不为自己的话语所动,只能生气的拿手里的勺子出气。
因为有了上次的卖货的经验,所以这次糖炒栗子不用怎么宣传就销售一空,栗子糕销售的慢了一点,还是全部售完。
文德兄弟两个满脸的喜色,看着正在数钱的娘,有点心急的问道:“娘,今天赚了多少?”
马春花伸出两个手指,在三人面前晃了晃,显得特别的得意。
“二两?”方氏听了更是惊喜万分。
两儿子也是跟着开心,家里有进账,生活水平就会提高,这样下去一个月就能赚二十两,家里干活的一共八口人计算,平均下来赶上一个壮汉在外给人打工赚的钱了。
方氏心里盘算着一个大集的收入就是二两,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自己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赚钱却算在大家头上,有点分配不均吧。
面上并没有显露,可是心里却感觉到不自在,觉得自己掌握了技术,若是分家的话,售卖赚的银子就会像流水一样装进自己的口袋。
“这不是张家婶子吗?支这么大摊子是在做什么买卖吧?”
说话的是同村的寡妇苗花,前几年嫁给她丈夫马光,因为对方吃喝嫖赌成瘾最后身子被掏空,病死了。
苗花是个被拐卖过来的江南女子,心地善良,长的十分清秀,丈夫死了也没有离开,一个人带着个女儿伺候公婆艰难度日。
前两年二老也因为思念独子相继去世了,留下三岁的女儿马小玲乖巧懂事,年纪轻轻的她从没有改嫁的心思,听说是怕嫁了男人再对她女儿不好。
马春花看见她热情的样子,开口回道:“原来是小玲她娘,今天也来赶集吗,真是巧啊!”
苗花是个通透的女人,话题岔开也就没有继续追问:“是啊婶子,我带小玲来镇上扯点花布给孩子做棉衣,我怕过几天都做冬衣,花布再涨价。”
马春花听到她的回答,就知道这孩子是个过日子的好女人,只是可怜了小玲这孩子这么小就没了爹。
“早点准备也好,我家早就预备了,过几天天凉,布店肯定涨价。”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