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跟进来的李大人这回也学乖了,在云雅说完之后,补充道:“就是这样,下官当时也没有办法啊,那海娃还有几个证人有物证,实在是没有办法。他还说公子有侍卫,完全可以取了张二狗的命……”
君御眯了眯眼,这局的确是为了自己而来吧?只不过是拿云雅做了筏子,这幕后之人自然知道,云雅有事,自己定不会不管。而且,尽管云雅已经有不再次的证明,但这杀人的嫌疑还会指向自己——因为自己有侍卫,可以随时听令。
君御忽然看向李大人:“那你夜审云雅,是为何?”
他想知道对方有没有受了什么主使。
李大人一慌,忙跪下道:“下官该死,听信了那个奴才的鬼话,才做出这荒唐之事,请公子饶恕,下官愿意协同县令大人,将这件事查清,还云姑娘清白……”
他现在打死那文士的心都有了,要不是这个蠢货说连夜突审,要是云雅交代了,那一切好办,就算贵人来了,自己也不用担心,谁知人家来的这么及时,要早知道人家会这么快来,自己怎么可能做那危险之事?
云雅虽然对李大人刚才的做法费心痛恨,但之前一直听说这个李大人并不是令人痛恨狗官,到也做过一些令人竖大拇指的事情。所以此时,看他一脸懊悔,云雅又想起审问自己时,的确是那个文士出力较多,心里也就努力按下怒火。
现在,查清这件事是最重要的,如果这李大人能真心出力,自己倒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这件事本来漏洞很多的,”云雅接过李大人的话道,语气不急不缓,“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可那海娃看我有不再次的证据后,就往我表哥身上扯,口口声声说我表哥有侍卫会杀了张二狗。可是,如果我表哥要杀张二狗的话,会在我家动手吗?而且那簪子海娃说是张二狗当日别再头上的,如果他簪子掉了,披头散发,这不会被人发现?”
苟县令现在将事情也听清楚了,此时也努力思考,道:“是这么个道理。”
“关键是,张二狗死之前说要去我家这个说话,是海娃说的,没有别人的证据证明。最可疑的一点我也和李大人之前说过了,海娃听说张二狗被杀,第一时间不是认尸,而是急匆匆跑到我家去,难道他就那么确定我家有所为的证据?还带上几个人,这怎么看怎么感觉就是故意找了几个证人而已呢?”
云雅这一番话,让苟伟和李大人深感有理。之前就算了,现在看到眼前这君公子的身份,他们自然不会怀疑君御了。就像云雅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