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也不能咽下这口气了。
张氏正是靠着孝道拿捏着云满堂,谅他再厉害,也飞不出她的手掌心,跪到官差面前告状:“官爷,您评评理,我养了我大儿子长大,他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您得给我们做主啊。”
络腮胡官差:“你先起来,说明罪名,说清原委,我写上一纸诉状向大人呈上。”
张氏:“就是不孝,挣了银子不给我,不管吃喝,不……不给好脸,尤其他媳妇,给我们吃馊饭,我们还要干活到很晚。”
云满堂再次见识了老母胡说八道的本事,内心……一阵,万马奔腾,他想骂,想不出一个字来形容老母的无耻。
连氏软弱,平日里不大能反抗,所以也是不太能回驳,但她眉宇间的怒火,足以点燃张氏。
合着,操劳半辈子,养了个老白狼!
云雅知道自己上场的时间到了,“官爷,您听到的都是我奶奶一面之词,实际上,她的生活富足着呢。”
张氏扭头横眉,凶恶之态:“死丫头哪儿有你插话的份儿!”
官差:“富足?”
张氏慌忙:“您别听她乱说!我要是富足,又怎么会告我大儿子?我也不会穿成这个样子?”
云雅:“官爷,您们都是讲究证据的,不如到我叔家里看,奶奶在他家可享福了。”
张氏云老汉脸色一滞,云富贵很慌乱。
“官爷,您别听她胡说,我孙女从小就满口瞎话,我小儿子穷得叮当响,怎么会有钱,有钱也不会不给我花。”张氏激动地抓着官差的袖子。
云富贵:“就是!我哥那么大房子,过得比我好,而我一穷二白,孩子连奶.水都吃不饱。”
云满堂一家都不屑于说话了。
取证是必要的,作为官差,络腮胡谁也不会偏顾。
“我去云富贵家看一下,你们去云满堂家,但凡他们有人说谎,罚负荆请罪。”
其余官差应道。
“官爷!您不能去,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云富贵有点急了,拦住络腮胡。
络腮胡推开他,不高兴:“别挡路。”
云富贵:“官爷,您不能去我家啊……”
络腮胡怀疑地看着云富贵,“为什么?”
云富贵急得汗都流出来了,挠了挠脑袋,“因……因为,我的妻子这时候可能在家里洗澡,你们贸然闯入不合适。”
络腮胡想了想,眼看认同了云富贵的说法,“你说得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