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求你别在打了,在打二丫就要被打死了!”
“死了就死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丫头,我们老云家可没有!”
几道声音传进脑海里,云雅觉得头疼欲裂。
身体还疼。
有人扑到她身上,疼痛暂时消失,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娘,我求你了,我这就带着二丫去做绣活,我连夜做绣活,娘……”
“哼,这可是你说的,现在就去做,三天若是不能把绣活做出来,别说是二丫,就是你我也一起打!”
嚣张、恶毒。
云雅痛的同时,忍不住恨恨的想着。
她记得自己正在主持会议,然后头一阵眩晕,就晕了过去。
会议……
云雅忽地睁开眼睛,却觉得自己似乎看错了。
眨了眨眼睛,有种说不出诡异感觉。
不是洁白的医院,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反而有种霉臭味。
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词,穿越!
但……
“二丫,二丫,你醒了吗?”
云雅扭头,一个妇人正哭的伤心,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她手背上。
“二丫,你醒了就好,可担心死娘了!”
娘……
妈妈?
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三十几岁的人了,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孑然一身,曾几何时有人为她哭过?
“二丫,你听话,别和你阿奶对着干,等你爹回来,你想咋样都行,成吗?”连氏哭泣着问。
云雅听着只觉得脑子很疼。
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
这个身体叫也叫云雅,不过家里人都喊她二丫,因为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就她一个女儿,爹娘、哥哥疼爱,弟弟敬重,今年十四岁,做的一手好刺绣,也能给家里赚钱。
只是这个云家上上下下几十口,赚了钱都给了张氏,也就是云雅的奶奶保管。
但自从年初朝廷要村民去修建河道,家家户户都要出人,云家老头子竟要云雅的大哥、爹去修建,云雅哭着、求着不肯她爹、大哥云逸去修建河道,让张氏拿钱,张氏死活不肯,一口咬定没钱。
最终云雅爹、大哥只能去修建河道,云雅哭着追了好几里路,回来之后便病了,再不动针线,也不许连氏动,连氏一拿针,她就拿刀刺自己,总之就是不活了。
前几日村里有人受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