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那位小余先生到了洛阳,还做出两首千古难得一见的绝顶诗作,方才还听到学院弟子再议论纷纷,不知道师叔你如何作想?”
老人捋胡须的动作微微一顿,有些唏嘘的说道:“那位小余先生嘛,听说年纪轻轻,都没我徒孙年纪大,本事却是不小。本来想着也算是半个写话本的同行,故事也只比我写的精彩那么一丢丢,没想到扭头却作出那么两篇诗作来,当天那诗作被竞相摘录阅览连纸都有些不够用,竟是将洛阳纸价逼的上涨三成,简直不给喜好作诗的人留活路。”
老人却是又轻“咦”一声说道:“以你小子的性格,该是对这些声名从不在意,只是听你口气似乎对其颇为熟稔,莫非是熟人?”
李青微微摇头,有些无奈的笑着说道:“其实我并未见过其人,只是子玉师弟曾见过他一面,回来以后便经常念叨,叹其对世间‘道理’感悟颇深,见解独特,我便有些留心了。”
老人微微一愣,自然清楚这个“道理”并非简单的道理,于是有些疑惑的低声重复了一遍:“世间‘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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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怎的如此不讲道理?”小和尚有些委屈的瘪瘪嘴说道。
司马绮红一挺酥胸,轻哼一声说道:“唯女子于小人难养也听过没,我两样全占了,需要跟你讲什么道理?”
小和尚不由得被司马绮红逼的退了一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有些窘迫的微微偏过视线,心中却暗自嘀咕一句“哪里小了?”
司马绮红见到小和尚面色涨红后退的样子才有些满意的挑了挑眉说道:“路我才懒得给你指,不过本姑娘正巧要杀去韩将军府,至于你跟不跟着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说着却又有些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那个混蛋这次竟然为了躲我缩在里面不出来,这次见面我非好好修理他一顿不可。”
小和尚看着司马绮红一脸恼恨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微微发颤,心说莫非是那个小余先生在外面惹的风流债,果然这些读书人都是花心鬼,又想着明明这位姑娘不肯给自己指路,却要说带着自己去那韩府,不禁又暗自感慨一句“师傅果然说的没错,山下的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老虎,真真是极骇人的。”
司马绮红有些恼怒的瞪了小和尚一眼,便不在理会,干脆又风风火火的启程杀奔韩将军府,小和尚连忙努力跟上。
只是一路疾行真到了韩府,司马绮红却并未真的就莽莽撞撞的“杀”进去,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