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被这东西认主,反而更像是某种气息交汇的共生关系,相比是刚刚气机震荡受了些伤此时正被这物件慢慢温养疗伤。旁边身着儒衫的青衫青年看样子倒像是那座学宫的弟子,自己竟然隐隐感觉到一丝威胁,如此年青就有此实力想必毕竟师承不凡,自己该是听过他的名字才是。最为古怪的是身坐主位的少年,自己竟然感受不出他的修为,神念探知竟然完全被隔绝在他身体之外,只是凭着自己对肉身超凡的认知才隐隐发觉这少年的身体竟然好似破碎瓷器一般,却又被某种神乎其神的手段修复粘合,心中不禁对背后之人起了一丝忌惮之意。
余良本正暗自打量这破窗而入的物件,发现是一个长条状的玉器,中间还有一个月牙状的古怪缺口,心说看样子这莫不是一个纸镇?王予却只是瞟了一眼心中却暗自叹息果然是这东西,仿佛心中早就知晓一般。突然一个老人凭空出现,余良如临大敌,王予暗自皱眉,李嗣则毫无所觉。
王予看着眼前老人的大红蟒袍,心说难道是那个人?本来看着李嗣于这纸镇的状态就感到颇为棘手,此时更是觉得实在麻烦。
还是站起躬身一礼“见过卫昇前辈。”
被称作卫昇的老人不置可否的微微额首“你是学宫弟子?看你颇为不俗,不知在哪位夫子座下求学?”
王予微微一顿,想着说的尽量简洁一些“学生王予,不才忝为子路先生弟子。”
老人卫昇想到某个脾气暴躁的家伙不禁神情微微一僵,反倒是神色柔和起来有丝笑意“你便是那根木头?”
余良正自有些摸不准老人身份,此时也只能起身微微行了一个晚辈之礼,听到老人这句调侃,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便转过头看向王予。
王予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正要说些什么,老人摆了摆手指着李嗣手中的玉镇纸“我是来带这个东西走的,现在看来这孩子也要一并带走。不过想来你出现在此并不是什么巧合,难不成学宫坏了规矩开始干涉世事?”
王予微微一愣摇了摇头“老师只是叫学生来看看,莫使这东西落入邪祟之手,毕竟曾是我学宫先贤遗物,从未起过据为己有之念。只是这孩子......”
王予叹了口气“学生所修最重心意,我先前便无意于其起了因果,想来此时便是了结之时。事关本心,实属无奈之举,还请前辈莫要怪罪。”
老人眯了眯眼,双手负后,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油然而生“你当真要拦我?”
王予深吸一口气“总该要试一试的”